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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打聽這些是想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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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打聽這些是想做什麼呢?

蔣箏昂著頭,一邊臉被早晨的太陽照的柔和而嬌嫩,哪怕臉上滿是憔悴,也掩不住她的嬌俏。

沈茉覺得,蔣箏雖然和她有些像,其實比她長的漂亮,她太清淡,要靠妝容才能嬌豔,而蔣箏天然的就明豔照人,甚至都不需要打扮。

這樣的女孩子,一般男人都會喜歡吧。

宋順那小子居然……

原本她還想拉攏蔣箏給他們做事,現在這個情況,她反而有些猶豫了。

“是商行裡的朋友,今後我們不管他了。”

說著,沈茉往內院走去。

蔣箏卻跟了上來。

“表姐,你還是把我當外人,那次……宋順是受了槍傷吧,我見他腰上的傷是兩個洞……”

“你先進來。”

沈茉有些頭痛,這丫頭怎麼硬要蹚這個渾水。

到了屋子裡,沈茉脫了大衣,指著一張板凳,讓蔣箏坐下了。

蔣箏腿間還有些不舒服,坐下的動作也小心翼翼的。

“把你想的,都說出來我聽聽。”

沒辦法,沈茉只能先看看這丫頭猜到了多少,再決定要不要她加入。

“那晚他的脾氣不太好,對我很粗暴,而且很急,我就猜你們應該有事,後來見他受傷,正好是刺殺之後,還是槍傷,我覺得你們應該跟這場刺殺有關。”

蔣箏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見沈茉不說話,她又繼續。

“後來我問過浩川,他說死的兩個日本人,都是大連那邊的要人,沒少禍害中國人,死了活該,還說他們跟日租界走私紅丸有關……”

說到後面,蔣箏的聲音已經很小,還很小心的看著沈茉。

沈茉沒露出什麼表情,心裡卻是驚詫於蔣箏居然知道了這麼多,也難怪,以彭家的勢力,他們什麼不清楚,說不定連他們這個組織也有所察覺,只是與他們無關,他們不干涉而已。

“那麼,你打聽這些是想做什麼呢?”

沈茉決定以靜制動,看看蔣箏到底有什麼想法。

“我……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嗎?”聲音怯怯的,帶著幾分期待。

沈茉依然坐的穩穩的,盯著蔣箏看了一陣,才說道:“我跟你表姐夫商量一下吧,你還是個學生,應以學業為主,這些天好好養身體,等好了咱們再說這事好不好?”

蔣箏忙點了點頭,看沈茉的反應,應是她太心急了。

一想到可能見不到那個人,不知道他的行蹤,她竟然有點慌。

等常青回來,沈茉把蔣箏的事跟他說了。

“蔣箏這丫頭,我以前覺得她有些傻愣愣的,沒想到還挺聰明的,不過也是,傻子怎麼可能考上燕京大學,這樣吧,就先讓她跟她那些同學打好關係,將來說不定能用上。”

常青是看著宋順被許林給餵了藥,又處理了身上的傷,交待了一陣子才回來的,剛回到家就聽茉茉說了這事,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根本就沒仔細想蔣箏能做什麼。

等他開始仔細琢磨時,已經快到元宵節,蔣箏被彭浩川接他家去了。

這個時候常青才猛然醒悟,彭家!

許林說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想碰女人了<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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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林說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彭家不管在政界還是商界,手都伸的夠深夠長,甚至還有軍隊裡的關係,現在彭家的大公子彭浩宇就跟某派軍閥交往甚密,還經常帶著他們的人去仙樂宮。

彭浩川雖然在上學,一旦需要用到這些關係,他絕對是說得上話的。

只是沈茉對這件事有點糾結。

“我看小箏好像不太想跟彭浩川一起,她怕她跟宋順的事被彭浩川知道了,到時候兩邊都難受。”

沈茉覺得彭浩川是個不錯的青年,他沒有富家子弟那些惡習,人也開朗豁達,只是他們交往不算多,她也不能確定彭浩川知道了蔣箏的過去還能不能接受她。

“唉,你這樣一說,我真想再把宋順揍一頓。”常青煩躁的握了握拳頭。

“他最近怎麼樣了?”沈茉好些天刻意沒去問宋順的事,現在提起來,其實心裡還是很想知道的。

“還能怎麼樣?傷好了就給許林打下手,天天吐的死去活來的,許林說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常青搖了搖頭,他去過許林那幾次,那些去看病的女人,確實讓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有一次他正好見到一個女人叉開腿躺在病床上,許林正在給她擦藥。

那腿間都成一大片爛肉了,他都不知道爛成那樣怎麼活下來的,居然還要接客。

許林說也是沒辦法,迫於生計,家裡還有人要養,她們用衣服遮著,黑燈瞎火的那些男人看不見就行。

那回從許林那回來,他好些天都提不起興致,也幸虧是在茉茉懷孕期間,他這麼清心寡慾,倒是沒被發現異樣。

後來見茉茉下面有了炎症,他可是嚇的不輕,那段時間可老實了,每次都洗的乾乾淨淨才敢插進去,還不敢太用力。

這次蔣箏被宋順給弄傷了,常青就很生氣,所以他打宋順打那麼狠,不光是因為他碰了茉茉,還因為他不該這樣對女人。

把他交給許林,讓他好好見識見識被男人糟蹋過的女人,到底有多可憐,希望他那豬腦子能轉過彎來吧。

沈茉沒說什麼,想也知道宋順是看見了那些風塵女子的慘狀,這對他來說不是壞事,他總會醒悟過來的,倒是蔣箏想要加入他們,她想到了一個不算很難,也不需要太多人情的事情給她做。

“彭家關係廣,咱們不如讓蔣箏幫忙找找高安國?咱們的路子已經用盡了,彭家說不定還有希望呢?”

“這倒是可行,等蔣箏回學校前,茉茉你跟她說說?”聽沈茉這麼說,常青眼睛一亮,這法子倒是不錯。

“嗯,至於以什麼緣由去找高安國,我再琢磨琢磨,以免打草驚蛇。”沈茉對這件事想了很多,還是趨於謹慎,萬一遇到知道高安國底細的人,給某些人報了信,那高安國會極其危險。

“行,我都聽茉茉的。”常青抱著沈茉揉了揉,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滾一邊去。”沈茉一邊應付常青的上下其手,一邊想著元宵節可以跟蔣箏碰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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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把我家欠你的錢都還上的

元宵節那天蔣箏先來了沈茉家。

被彭浩川接走時,她的身體就已經恢復正常好幾天了,現在沒了宋順對她的威脅,蔣箏看起來越發光彩照人。

“表姐,今晚你們去不去燈會?浩川要帶我去琉璃巷子的燈會,說那邊的燈最漂亮,比他家扎的好多了……”蔣箏穿了沈茉送她的水藍緞子襖裙,又暖和又顯身段,冬日裡看著尤為鮮亮可人。

“正好我也去琉璃巷子,今晚仙樂宮的姑娘們放假,聞昭也來。”沈茉想著怎麼跟蔣箏提高安國的事,才顯得不太突兀。

“太好了!那我們一起看花燈?”蔣箏笑顏如花,還抓住了沈茉一條胳膊,很是期待的看著她。

“算了,你跟彭二少爺一起就好,我們可不打擾你們。”沈茉笑了笑,帶了幾分揶揄。

“我跟他不是表姐想的那樣……”

蔣箏垂下頭來,鬆開沈茉,揪起了衣角。

“慢慢來。”

沈茉拍了拍蔣箏的手臂。

蔣箏點了點頭,隨後,她從隨身的包裡,掏出幾個摺疊起來的小燈籠。

“我給常皓做的,今晚也點上吧。”

“行,一會我讓劉媽掛起來,倒是你,有時間到處走走,別整天忙活這些,上次你做的小燈籠都還在呢。”

“表姐,我做這點小東西,其實也是在彌補我家對你的傷害,只是我能做的不多,等我畢業賺錢了,我會把我家欠你的錢都還上的……”

“欠我的錢?”

沈茉愣了愣,她倒是不知道,蔣家居然欠她的錢。

“表姐不知道嗎?姨父曾經給過我母親一大筆錢,用來安置你的,你在我家住的那幾年,應該沒花掉,後來……後來我母親還把你賣了,那些錢自然不會到你手裡,可不就是欠你的……”

蔣箏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沈茉,她母親貪的那筆錢,一個子兒也不願意拿出來給她上學,說是全部留著給她哥哥娶妻。

她的生活費,由原先說好的每學期一百大洋,縮減到了三十大洋,因為她父親手裡錢就那麼多了,交了學費,沒有太多富餘。她平時過的並不寬裕,當初沈茉送她衣服,除了她要學著她之外,確實也是拮据。

現在她把這件事說給沈茉聽,除了博取她的信任之外,多少還有一絲不甘吧。

沈茉雙目中泛起了陣陣冷意,而且在這一瞬間,她把原先想要跟蔣箏的說辭推翻了。

原本她想讓蔣箏拜託彭家找高安國的理由,是她父親有一樣遺物在高安國手裡,她想尋回來做個念想。

“小箏,這筆錢是你母親拿的,我」

怎麼會讓你還,要還也是她還,只要我能找到當時交接錢款的證人,我就能把錢拿回來。”

“證人?”蔣箏愣了一下,沒料到沈茉居然這麼快就計劃上了,難道原先就知道這筆錢?可她這麼多年都沒提起,應是不知道的吧。

“對,我父親有個親信,雜務什麼的都歸他管,當初安排我去你家,也是他在操辦,只是他在我住到你家去之後就杳無音信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

你還是個有本事的姑娘<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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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個有本事的姑娘

“到現在還沒找到?”蔣箏皺著眉頭問道。

“對,拜託了程三爺,找了不少地方,剛有蹤跡就斷了”,說著,沈茉帶著幾分笑意看向蔣箏,“小箏,你慫恿我要回我的錢,是不是因為你母親剋扣你的生活費了?”

心思一下被拆穿,蔣箏的臉瞬間紅了個透。

她沒想到沈茉居然猜到了,這一瞬她心底突然有些怕,怕她之前設計宋順的局是不是也有破綻,是不是也被沈茉發現了……

“你別不好意思,你那個母親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些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如果真能拿回那筆錢,我分你一半。”

沈茉覺得自己都快笑成狐狸了,她很少幹這種事,可蔣箏這小丫頭居然在給她下套,她不妨反套一下,對大家都沒壞處。

“我……我不能要……”蔣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很是窘迫。

“你先別拒絕,其實我是有任務給你的,找到高安國,這些錢就當給你的酬勞。”

沈茉也沒想到,最終跟蔣箏之間,竟然變成了一場交易,這樣反而讓她更心安理得一些。

蔣箏抬起了頭,一雙大眼睛裡還帶了幾分疑惑。

“我去找那個人嗎?我沒門路……”

“試試拜託你同學,你現在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了,你記住你除了這張臉,這身子,你還是個有本事的姑娘,如果你有一技之長,你就可以坦然的用你的技能跟別人交換東西,別輕易用你的人換,也別輕易欠別人人情,有些人情不好還的。”

蔣箏愣愣的聽著沈茉的話,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是個有本事的姑娘。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表姐眼裡,是這麼好的嗎?她的父母,她的哥哥,都把她當成一件東西,一個可待價而沽的貨品,打算把她賣出去,為他們贏得利益。

誰想過她會怎麼樣?

眼眶有些熱,不過蔣箏忍住了眼淚,她站起來衝沈茉點了點頭。

“謝謝表姐跟我說這些,這個任務需要我什麼時候完成,我一定儘快開始實施。”

“不著急,先去看燈會吧,你可以回去再琢磨一下我剛才的話,想透了,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沈茉把蔣箏送走,心裡也鬆了口氣。

她現在還不能把夜梟的底透給蔣箏,她的閱歷還不夠,得慢慢來。

華燈初上,沈茉和常青一起出去了。

到了琉璃巷,常青一手抱著常皓,一手」

攬著沈茉,穿梭在燈海中,指著各色燈籠給常皓看,引的常皓一直呵呵笑個不停。

在他們身後,聞昭挽著蘇玉林的手臂,二人如金童玉女一般走在石板路上,引來不少路人圍觀。

“玉林,羨慕常青和沈茉一家子嗎?”聞昭個頭很高,比蘇玉林差不了多少,現在把手臂抽出來,攬住了他的肩膀,就跟兄弟似的。

“誰不羨慕,我倒是想你給我生個娃兒呢,你生嗎?”

蘇玉林的聲音極其好聽,落在人耳朵裡,心尖兒卻忍不住顫。

聞昭笑的燦爛,在蘇玉林腰間捏了一下。

“過兩年說不定呢,要不咱們先結個婚?”

“你說真的?”蘇玉林突然停下了腳步,滿目認真的看向聞昭。

我這個人很霸道的<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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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很霸道的

“當然真的,不過事先要說好,登記結婚,你不許再娶姨太太,不然你娶一個,我睡十個。”聞昭把下巴擱在蘇玉林肩膀上,一樣很認真的跟他說著。

蘇玉林嗤笑一聲,捏了捏聞昭的下巴。

“我可不是程璟之。”

“不想提他。”

聞昭懶懶的從蘇玉林肩膀上抬起頭,繼續挽著他的胳膊向前走。

“三爺月底要擺酒,你總得去。”

蘇玉林拉開聞昭的手臂,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去就去唄,正好跟他們說說,咱們要結婚的事。”

“你可想清楚了,要嫁給我,就不許反悔了,我這個人很霸道的,你既是我的妻子,心裡就再不能裝著別人,不然……”

說著,蘇玉林斜斜的瞥了聞昭一眼,用根手指撓了撓聞昭手心。

聞昭笑的有些放浪,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著他們,直接在蘇玉林臉上親了一口。

“知道了。”

幾個人逛了一陣,因為常皓要回去睡覺,常青他們沒多耽擱,早早就回去了,蔣箏在燈會遇到聞昭時,沈茉一家子已經走了。

因著宋順突然被趕去給許林打下手的事,聞昭倒是知道了蔣箏的事,見她現在巧笑嫣然的跟彭浩川一起看燈會,倒是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這小姑娘經了這事,多少會消沉一陣子的。

“表姐居然回去了,我還有事想跟她說呢。”

蔣箏那雙大眼睛裡混著熱切與失落,從早上被沈茉“訓導”之後,她想了很多,居然迫切的想跟沈茉再交流一番,沒想到竟沒遇到她。

聞昭攤攤手,有孩子的人就是麻煩,出來玩都玩不痛快。

第二天上午,蔣箏又去了沈茉家,卻撲了個空。

沈茉已經去仙樂宮了。

明日蔣箏就要跟彭浩川一起回學校,還想跟沈茉多待一會兒的。

直到這天晚上,沈茉回了家,才見到蔣箏居然在她家等了一天了,二人剛閒聊了幾句,常青就把沈茉抓內院臥室去了。

“這小丫頭有些黏人。”

常青一邊在沈茉身上起起伏伏,一邊小聲的抱怨著。

“她明天回校,就是來道個別。”沈茉挺著身子,聲音帶著幾分破碎,她也沒想到蔣箏居然這麼想跟她親近,看常青把她拉走,她瞧著蔣箏還有幾分不捨。

“你安排她的事,她能幹成?”常青總覺得,蔣箏這丫頭有些捉摸不定,看著呆愣,卻又能考上燕京大學,照理說應該是個聰明的,卻又被宋順給折騰成那樣。

“試試看吧,我覺得她挺聰明的,就是閱歷淺了些,慢慢磨磨就行了……嗯……輕點……疼……”沈茉抽著氣,抓住了常青的頭髮,他又在吸她乳頭,力氣太大了。

折騰到半夜,完了事,常青抱著沈茉,無比滿足。

“等三爺給他家小子辦了滿月酒,我們要去一趟大連踩點,不知道容不容易混過去。”

“這麼快就開始實施了?”沈茉猛的抬起了身子。

搗毀紅丸製造廠的計劃,一直在不斷完善,他們風部也在收集資訊,但是真的有人要進入日佔區的大連,還是常青,沈茉的心猛的提了起來。

程太太找我有事?<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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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太找我有事?

“別擔心,我們什麼也不做,就是去踩踩點。”常青起身把沈茉抱回被窩,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脊背。

“日本人知道三爺一直跟他們不對付,就算沒有證據,應該也會多關注你們,不然前年三爺去彭城就不會遭那場刺殺了,你一定要小心,必要的話,不如換個身份過去。”

沈茉緊緊的抱著常青,雖說他們現在過的日子,表面看著平和,實則在刀尖上跳舞,一個不小心就有喪命的危險,常青在身邊還好,現在卻要去大連,她無法不擔心。

“茉茉就是有主意,我們確實打算喬裝打扮過去的,那邊有人接應,不怕。”

常青笑了,也許他的茉茉加入煞部也不錯。

正月二十六,程家辦滿月酒。

程璟之的正妻,給他生了第三個兒子。

沈茉聽常青說,這孩子是早產,是程璟之一個姨太太搗的鬼,幸虧母子平安,不然那姨太太得弄死。

這種事雖說在大戶人家常見,可聽著心裡還是不舒服。

沈茉甚至有些慶幸聞昭能移情別戀,沒有答應程璟之做他的姨太太,不然以她的性子,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她不覺得聞昭會害別人,卻怕別人會害聞昭。

好在到了程家,遇到聞昭時,見聞昭依然跟蘇玉林如膠似漆的,看著比以前還親密。

“沈茉,等出了正月,我跟玉林就去登記結婚,然後看個好日子擺酒。”

聞昭笑吟吟的把這個喜訊告訴了沈茉,聲音不算大,卻正好被走過來的程璟之聽到。

程璟之錯過聞昭,來到常青和沈茉二人面前,叮囑了常青幾句後面幾天的注意事項,卻有些心不在焉。

程家辦酒,來的自然有不少名流,程璟之跟他們也就打個照面,很快就要回屬於他那個階層的場子裡去。

看著聞昭抓著蘇玉林手臂有說有笑的模樣,程璟之對他們點了個頭,便匆匆離去了。

喜宴開始前,不少人在花園裡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說話,聞昭正跟沈茉說著她婚禮打算怎麼辦,卻見一個端莊秀麗,卻帶著幾分憔悴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聞小姐吧。”

聞昭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卻還是笑著面向了這個女人。

“程太太找我有事?”

“方便的話,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那女人看著溫和,卻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讓沈茉很不舒服,尤其她看向聞昭的目光,就像看一個髒東西一樣。

“程太太有事不如直接說?我跟我姐妹正商量事兒呢。”

不過一瞬,聞昭就恢復了她犀利冷漠的模樣,氣勢上絲毫不輸給這個女人。

程太太明顯被聞昭的態度激怒了,只是她眼裡冒火,嘴角的笑容卻還在。

“聞小姐在天津的營生也不太光彩,有沒有想過去別的地方過個安穩日子……”

“不光彩?不知道程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清清白白做人,賺的也是辛苦錢,自己養活自己,怎麼就不光彩了?”

聽聞昭說這話,沈茉不著痕跡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真怕聞昭在這突然給程璟之的妻子一腳……

沒想到,當場他就被聞昭給……給那個了<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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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當場他就被聞昭給……給那個了

“你一個舞女,以色侍人,你覺得光彩?天天勾引別人的丈夫,弄的別人家雞犬不寧,這也光彩?”

程太太那張端莊的面具終於破碎了,她逼近聞昭,一臉猙獰,聲音不大,卻滿是質問與威脅。

聞昭冷冷的笑了一下,毫不示弱的抬了抬下巴。

“我去年就跟三爺斷了關係,你被別的女人弄早產了,也能怪我頭上?還雞犬不寧,今天我可是第一次進你們程家的大門,你家的雞犬關我屁事。”

“斷了關係?你跟三爺斷了關係,三爺卻因此冷落了我,這才被那賤人鑽了空子,險些害得我母子雙亡,你覺得跟你沒關係?還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

看著程太太憤怒的模樣,聞昭跟沈茉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不可思議。

什麼三爺因為跟她斷了關係就冷落自己的妻子,聞昭自認從未招惹過這個女人,甚至照面都沒打過,這種破事怪到她頭上,她可是冤枉的很哪。

沈茉卻是想起去年彭家園子舉辦宴會那晚,程璟之帶了程太太來,聞昭走時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第二天她就跟程璟之分了。

再加上程璟之在那之前一段時間,為了再要個孩子,一直跟程太太一起,聞昭也就是那時候心冷的。

這樣便能解釋程璟之為何冷落自己的妻子了。

只是,這怎麼能怪到聞昭?要怪,也應該怪自己男人才對。

聞昭明顯有些惱火,,而且也不想再跟程太太再說什麼了,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那是自找沒趣,而且她還不能動手,所以,聞昭直接跟沈茉分開,去男人場裡找蘇玉林了。

程家雖然不如彭家園子大,卻也不小,到處都是修剪整齊的冬青樹,即便在一片枯黃的初春看著也賞心悅目。

男人多數聚集在由一大片矮冬青隔著的另一片花園。

聞昭這種女人,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風景,自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聞昭習以為常,只是現在她的腳步卻加快了。

因為有個熟的不能再熟的身影,正朝她走來。

蘇玉林雖然是程家請來的客人,卻因為身份過低,並沒有在人群中,反而跟向來不苟言笑的許林站在一個角落裡,偶爾說著幾句。

聞昭很快就到了這二林身邊,跟許林點個頭,拉著蘇玉林就走。

“怎麼了?”

蘇玉林有些不明所以。

“老子想你了!”

聞昭勾住蘇玉林的脖子,直接竄進了一片茂密的冬青樹叢後,把他壓在一處花壇邊,瘋狂的吻了起來。

蘇玉林早些年就對聞昭有意思,只是見聞昭成了三爺的女人,他便遠遠看著,後來聞昭跟三爺分了,他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就去追求的聞昭。

沒想到,當場他就被聞昭給……給那個了。

有時候幸福來的就是這麼猝不及防,這半年蘇玉林過的很開心,也許是這輩子最開心的一段時光了,他自然想好好抓住聞昭,對她對他的索求,更是毫無保留。

而且,他對聞昭的熱情,完全無法抗拒,不過被她摁著親了幾口,原先整整齊齊的長衫,就變得不規整起來。

可他身邊這個人,讓沈茉寒毛直豎<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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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邊這個人,讓沈茉寒毛直豎

聞昭更是個幹壞事的高手,見蘇玉林動了情,一隻手直接掏進了他褲襠裡,極有技巧的擼動起來。

“小昭……這裡不好吧……”蘇玉林那張清秀白皙的麵皮已經有些泛紅,聲音更是帶了幾分顫,呼吸都亂了。

“沒什麼不好,摸我。”

聞昭抓起蘇玉林一隻手,從她大衣領子裡摸進去,直接蓋在了一隻乳房上。

如此情景,蘇玉林有些不明白聞昭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可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還是是他們老大家的滿月酒上,蘇玉林還是有顧忌的。

他的手雖然在揉著那隻剛好一握的柔軟乳房,眼睛卻在四處看著。

在這片冬青樹籬的拐角,隱隱有個腳尖,那腳尖似在猶豫,時而向前,時而縮回去,有次步子大了點,蘇玉林甚至看見一角長衫的下襬。

突然他就明白了。

今天程璟之穿的就是這個顏色的長衫。

心中微微嘆了口氣,蘇玉林開始回以聞昭同樣的熱情,甚至,比她更甚。

直到二人都快上真格的了,聞昭才理了理散亂的頭髮,滿面潮紅的推開了蘇玉林。

“要是被人發現了,會不會把我們倆趕出去?”

聞昭帶著幾分壞笑,又擼了擼蘇玉林已經硬挺的肉莖,蘇玉林無奈的抓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你在幹什麼,我都陪你。”

蘇玉林也笑了。

程璟之已經走開了,他也想開了。

與其強行讓聞昭把他忘了,不如交給聞昭自己,她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他正是喜歡她這一點。

現在看來,她還是有些在意程璟之,不過沒關係,她今天做的這件事,何嘗不是將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再斬一刀?

這比說一千句話都有用。

這天剩下的時間裡,程璟之再沒多看聞昭一眼。

沈茉卻遇到了兩個她完全沒想到的人。

“茉茉?”梁翰已經盯著沈茉很久,終於還是走了過來。

原本在跟錢小云一起賞梅的沈茉,聽到有人喚她小名,還有些意外,轉頭看見來人,心裡就跟結了冰一般。

對梁秋河,她已經沒了怨,可對他父親,她可是當敵人一樣看待的。

“我是你梁伯伯啊,你不認識我了?”

梁翰笑眯眯的來到沈茉身邊,上下打量了沈茉一番,一雙晶亮的眸子裡閃爍不定。

在梁翰身邊,還站著一位穿著不知哪個派系軍裝的高大中年男子,一雙鳳目精光四射,盯著沈茉眨都不眨,有如野獸遇到了獵物。

沈茉對梁翰沒什麼恐懼,可他身邊這個人,讓沈茉寒毛直豎。

她對這個人是有印象的。

他來過她家,雖然只有一次,可她就是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在她父親入獄前兩個月,有幾個客人過來她家,她母親不在了,她作為女主人,自然負責張羅招待。

因為她家花園裡種的月季正盛開,這個人曾經要她帶他去賞花,她一個小姑娘,見有人喜歡她精心養護的花,自然很高興,就帶他去看了。

可到了花園裡,她就渾身不自在,因為這個人看她的眼神極其赤裸裸,那感覺就像被扒光了一樣,他還問她平時吃什麼,身子怎麼長這麼早。

沈小姐,人一輩子長著呢

不過是問了句吃食,也沒有其他舉動,沈茉沒道理跟自己父親說他什麼,尤其這個人還當著她父親的面,說他父親把女兒養的好,他要有個兒子,過兩年一定來提親什麼的。

沈茉不記得他的名字,只記得他姓張。

“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梁先生,多年不見,看來梁先生又高升了。”

沈茉實在無法叫這個人伯伯,言語間客氣而疏遠。

“一般一般,算不得高升,倒是茉茉你怎麼跟我這麼客氣,到底咱們兩家多年交好……”

“梁翰,人家這是怨你當年未伸出援手呢,你怎麼好意思再讓人叫你一聲伯伯?”那姓張的軍官跟梁翰說著話,眼神卻一直落在沈茉身上。

“張司令你可真能拆臺,怎麼說茉茉當年家中要不是發生那場變故,也成了我家兒媳婦兒了,如今我見著她,也要像長輩一般照拂嘛。”梁翰瞬間擺出一副無辜的臉。

沈茉很想一腳踢死眼前這個睜眼說瞎話的混蛋,她父親的死,跟他可脫不了干係,如今居然還能堂而皇之的讓她叫他伯伯,還說什麼差點就成了他兒媳婦兒。

要是個沒人的地方,她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可此時,她還必須擺出一副笑臉,與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周旋。

“梁先生您說笑了,如今我已為人婦,孩子都快一歲了,過去的事還是不要再提了吧。”

說著,沈茉瞄了一眼不遠處往這邊張望的梁秋河。

看來梁秋河並沒有把遇見她的事告訴梁翰,現在張望個什麼,是怕自己爹說出什麼丟人的話嗎?

“梁先生,那邊是秋河吧,他好像有事情找您。”

沈茉順手一指。

梁翰回頭,果然看見了伸長脖子的梁秋河。

“我先過去看看那兔崽子又找我做什麼。”

梁翰離開了,那姓張的軍官卻沒走,他從頭到尾眼神就沒從沈茉身上離開過。

“真可惜,你父親落難時,我正忙著打仗,等戰事平息,我再去彭城,沈先生已是一抔黃土,而沈小姐,也嫁了人。”

沈茉沒吭聲,面對這個人的眼神,她很想逃,可心裡卻有另一個聲音一直在讓她堅持著。

這個人也極有可能與她父親的死有關係,她必須面對他,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圖謀。

“如果我能早點去彭城,沈小姐,你的命運,會跟現在大不同。”

說著,他向沈茉伸出了手。

沈茉渾身僵硬的立在梅樹旁,看著那隻手,張開,又緩緩的合上,就像把什麼東西握在了手掌心,再也逃不出去。

“不同又如何?我現在就過的很好。”沈茉的聲音很冷。

“沈小姐,人一輩子長著呢,今日好,未必明日就一定好,咱們還會見面的。”

揮了揮手,他轉身離開了。

沈茉卻如墜冰窖。

他在威脅她。

拿她的丈夫,孩子,朋友來威脅她!

他到底圖謀她什麼?

這天接下來的時間,沈茉都魂不守舍。

直到宴席散了,她才終於找到常青,跟他說起了宴席上遇到的人。

“張漢星居然來了?程家的請帖名單我都看過,沒有他,他怎麼會找上你?又說出那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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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常青的驚訝,沈茉皺著眉頭問了起來。

“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東北軍閥的上將,陸軍總司令,這幾年幫馮大帥南征北討,立功無數,是個狠人,茉茉你怎麼會認識他?”

“他以前來過我家,對我……”沈茉突然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那只是她的感覺,她沒有任何證據,即便宴席之前他說的話,也並沒有挑明。

可沈茉現在已經不再是天真的小姑娘,她看出了他眼裡赤裸裸的慾望,他想要她。

常青盯著沈茉的臉,一絲表情都沒錯過。

“茉茉,相信你的直覺,今後我們要更小心了。”

常青忍著心頭那口氣沒嘆出來,他的茉茉實在太好了,他還要更強大才能護得住她。

沈茉不知常青心裡在想什麼,卻在琢磨這個張漢星,到底跟她父親的死有沒有關係。

二月初,春寒料峭,常青帶著幾個人,悄悄的離開了天津。

程家的滿月宴之後,沈茉心驚膽戰了好幾天,又讓風部收集了大量張漢星的資料過來,看到了大量有關他的生平,喜好。

這個人出身並不是大戶人家,卻憑著一股狠勁兒,輾轉各路軍閥,最終在馮大帥手下,一路登頂。

至於他的喜好,記錄很簡單。

雪茄,女人。

沈茉想看看他有沒有參與毒品走私,這些資料中卻沒有找到。

好在這些天,張漢星沒再出現在沈茉面前,沈茉心中的驚懼與恐慌漸漸平復,又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常青,才放他離開。

常青走後的第二個星期,聞昭和蘇玉林去登記了。

陪他們去的人很少,就沈茉,以及風部的錢小云和煞部的許林,甚至都沒通知程璟之。

對此大家都鬆了口氣。

上個月花園裡發生的事情,夜梟裡都清楚,也知道他們這位老闆,心裡還是惦記著聞昭的,只是聞昭速度那麼快的跟蘇玉林一起了,打了個他措手不及,連個迴轉的餘地都沒有。

如今到了最後一步,大家心都懸著,生怕程三爺跳出來攪局,他們其實也都希望聞昭能跟蘇玉林一起,當然,主要是因為聞昭被三爺冷落那段時間特別兇,他們一個個的都被折磨的夠嗆。

多虧了蘇玉林英勇獻身,把聞昭那一身火給熄了,不然他們還得繼續遭聞昭毒手。

一幫人膽戰心驚的見那張結婚證終於把章蓋齊了,全都鬆了口氣。

“今後,我也是有丈夫的人了。”聞昭還在民政大廳裡,就挑起了蘇玉林的下巴,跟個流氓似的,惹的去登記的男男女女都是一陣笑。

他們定在三月底春暖花開時辦喜酒,那會去大連的人,應該也都回來了。

到了二月底,蔣箏又來了天津,直奔沈茉家而去。

“表姐,我最近在彭家的醫院裡找了份差事,我們學校跟他們醫院有合作,不光是醫學方面的,我們化學專業的也有,主要是協助他們研發一些藥品,用來抑制毒癮的,我想著跟表姐你們做的事有關聯,就報了名,現在已經開始做了。”

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蔣箏一臉期待的看著沈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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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那邊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沈茉對蔣箏居然去做抑制毒癮的藥物,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想到夜梟組織主要就是針對煙土紅丸走私,又被蔣箏發現他們刺殺的兩個日本人,都是於此密切相關的。

以及,她父親的死。

只是蔣箏如此做,更像是有意接近他們,並不像是發自本心。

不過沈茉對此並不強求,蔣箏願意幫他們,她已經很感激了,尤其還是在她被宋順欺負之後。

“這些是當初我找高安國時,三爺幫忙收集到的資料,如果你找到願意幫我找他的人,這份資料應該能讓他們少忙活一些。”

既然蔣箏願意幫忙,沈茉便將她的計劃一步步實施起來。

蔣箏拿了資料,翻看了一陣,妥善的收了起來。

“表姐,其實我已經跟浩川說了這件事,我本來說我不要報酬,只希望他們能幫我找個人,浩川卻說一碼歸一碼,醫院照樣會給我相應的報酬,人他也會幫忙找。”

說到這裡,蔣箏似乎有些糾結,白嫩嫩的手指都絞在了一起。

“如果你想好用什麼來報答他,應下來也無妨。”沈茉笑了笑,看來蔣箏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這樣就好,就算真的欠了彭浩川人情,相信她也會有辦法還的。

蔣箏點了點頭,又抬起了眸子。

“表姐,你們……你們什麼時候能讓我正式加入啊?”

“等你表姐夫回來,我跟他商量一下,還有其他人的意見也要徵詢,這個也不急於一時,你先好好上學。”

沈茉也是跟常青一起很久之後才加入的夜梟。他們有個簡單的考察標準,第一條便是誠心,而後才是價值。

第一點,沈茉因為她父親的緣故,自然滿足,可蔣箏卻沒有,她沒有為此赴湯蹈火的動機。

也許,等她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後,夜梟才會真正讓她加入。

她現在只能引導和安撫為主了。

這一次,蔣箏又在沈茉家住了兩天,每天彭浩川都會來接她去他家的醫院。

看的出來,彭浩川對蔣箏的喜愛是與日俱增的。

沈茉對此卻是喜憂參半。

到了三月,天氣越來越暖和,四處花紅柳綠,聞昭婚期臨近,常皓也快滿一歲了,沈茉卻有些犯愁。

因為常青那邊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當然,他們去大連踩點本來就是深入虎穴,不回來之前,是不會跟他們聯絡的,以防被人發現蛛絲馬跡。

可這種完全沒有音信的狀況,卻無端讓人心煩意燥。

不光是她,夜梟剩下的人,也都有些隱隱的擔憂。

因為原計劃,他們是要在三月中回來的,現在眼看就要到三月底,還是沒個人影,而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暗自祈禱他們沒事。

直到聞昭和蘇玉林辦酒前天,程璟之又派了幾個人去天津到大連的航線去打聽情況,能去喝喜酒的人直接少了一半。

對此聞昭還有些不樂意,說程璟之就是看不得她開心,故意把人支走的。

只是說歸說,她其實一樣憂心,這個喜酒辦的也是沒滋沒味。

表姐,高安國,找到了<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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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高安國,找到了

辦喜酒那天,沈茉早早起床去幫聞昭梳洗。

聞昭本就生的冷豔,不用太多脂粉,她就已經足夠光彩照人。沈茉給她打扮時,有些心不在焉,結果被聞昭嘲了一通她想男人。

沈茉難得沒有反對。

她是真的想她男人,想到已經有些茶不思飯不想了。

他們原先在仙樂宮旁邊的餐廳訂了四桌酒席,現在人卻只能坐兩桌子。

開席時,眾人卻沒想到彭浩川和蔣箏也過來了,原本正好的兩張桌子,坐著反倒有些擠。

幾乎所有人神經都有些緊繃,畢竟他們來自各行各業,本來看著是完全不會有交集的人,現在卻聚在一起推杯換盞,這本就很奇怪。

還是蘇玉林出來解了圍。

“我一個賣唱的,本以為能結識的不過三教九流,卻沒想到還有彭公子和蔣小姐這樣的貴人,真是三生有幸。”

一句話,把其他人的身份都遮掩了。

蔣箏的目的卻並非戳穿這些人的身份,她的眼神在某個坐在角落裡的人身上飄一下之後,就回到了沈茉身上。

“表姐,高安國,找到了。”

蔣箏甜甜的笑著,親密的挽著沈茉的胳膊,湊到她耳邊繼續道:“我把表姐給我的那份資料交給浩川,他看了之後,卻讓人走了軍隊的路子,查到高安國離開天津後南下廣東,現在已經是國民革命軍的大人物了。”

沈茉聽到這個訊息,一瞬間的驚訝之後,又覺得這才比較合理。

程家沒有軍隊的路子,他們查的多數是民事記錄,現在世道又亂,高安國直接去了廣東投軍,確實很難查到。

那麼,高安國加入國民革命軍是為了什麼?他還是當年那個滿腔熱血一心為民的有志青年嗎?

“小箏,你做的很好,我會想辦法跟他聯絡上的,說好的,錢分你一半。”

這是這些天裡除了聞昭結婚之外,唯一一個讓人振奮的訊息,沈茉心中的不安稍稍減輕了一些。

“那我就等表姐給我分錢了。”

蔣箏笑的越發燦爛,還把腦袋靠在了沈茉肩膀上。

坐在另一桌的宋順,一直冷冷的,比以前的他更少了幾分生氣,他原本是在悶頭吃菜的,甚至蔣箏來了他都沒看一眼,現在卻聽到他嫂子跟蔣箏有說有笑,就跟親姐妹一般。

他抬起了頭,正好跟蔣箏的目光對上。

她朝他極為隱秘的笑了一下。

宋順的拳頭握緊了。

“吃一塹長一智,人長腦子不是用來做豆腐腦的。”

許林眯著一雙細眼睛,在宋順的拳頭上彈了一下,宋順抖了一下,拳頭鬆開了。

“她太聰明,我怕她害嫂子。”

“在我看來,她還不算太聰明,你能被她設計,只說明你蠢,你嫂子卻不是個蠢人。”

許林夾了一隻鮑魚,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這才入口嚼了起來,卻看的宋順一陣反胃。

“你還早著呢,今晚給我老實點,回去還要看幾個病人。”

宋順再次垂下了頭,手裡的筷子也不動了,一桌子山珍海味,他卻只能吃素的,聞著肉味就反胃,許林說再過幾個月他就適應了,還一直在他面前吃肉。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不該那麼對我,你不該!<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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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不該那麼對我,你不該!

沒過多久,宋順又開始犯惡心,悄悄的離了席,去了飯店後面的盥洗間。蔣箏在他離開後,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今日的蔣箏穿著裁剪修身的淺藍色緞子旗袍,頭髮隨意梳了一個長長的辮子,就跟往日的沈茉一般。

只是,她那張臉卻越來越不像沈茉了。

她明豔,張揚,還有著幾分小女孩的天真稚氣,很是招人眼。

“宋順,你現在還想肏我嗎?”

看著那個正漱口的男人,蔣箏嘴角噙著笑,像個漂亮的瓷娃娃,說出來的話卻糙的很。

宋順抬頭,盯著蔣箏看了一陣,一言不發,抹了抹嘴,就要從她身邊過去。

“你後悔嗎?”

腳步一頓,宋順深吸一口氣,將握的緊緊的拳頭放進了口袋裡,而後繼續悶頭向前走。

他當然後悔。

可他不會重蹈覆轍。

“如果你跟我道個歉,說不定我會跟表姐說幾句你的好話,你也看見了,現在我跟表姐關係多好。”

蔣箏不遠不近的跟著他,笑容依然掛在臉上,那雙大眼睛裡卻滿是倔強。

這回宋順終於回了頭,“你不要以為你就是無辜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詆譭你表姐的名聲,讓她被人瞧不起,你就該受到懲罰,你可以恨我,報復我,但是你別想害她,只要被我發現你有一絲對她不利,我絕不會放過你,做個惡人,壞人,我他媽才不在乎。”

說罷,宋順扭頭就走,蔣箏卻咬了咬唇,再次跟了上去。

“你不在乎,可她在乎,你願意讓她繼續對你失望,你儘管做好了。”

宋順咬著牙,再次轉過身來,拳頭從兜裡掏出來,又放了回去。

“蔣箏,你他娘怎麼就這麼惹人厭?老子就那一次強迫了你,算兩次吧,後來都是你他孃的勾引我,主動送上門來給我肏,現在我落到這地步你滿意了?不滿意的話那把刀你還留著嗎?一刀捅死我不得了?你折騰這麼多幹嘛?”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不該那麼對我,你不該!”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蔣箏的聲音大了些。

是的,她記得清清楚楚,他強暴她的那一晚,聞昭曾經說過,她這樣的女子,是應該被人溫柔對待的,就像常青對待沈茉那樣。

當然,她沒有表姐那麼好,可她錯了那一次,已經受到了懲罰,為何第二天他還是那樣對她?

從他射到她喉嚨裡那一刻開始,從他把刀子給她留下那一刻開始,她就不能讓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否則它會永遠壓在她心頭,壓到她窒息。

宋順有些煩躁的來回走了幾步,卻沒有像以前那般,直接把蔣箏摁地上去。

這幾個月以來,他接觸了無數女人,從一開始的無法忍受,到後來慢慢的忍著不適幫助她們緩解痛苦,他的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

看著她們,他有時會想到自己的姐姐,她就被那群混蛋當成了妓女一樣欺負,甚至還不如妓女。

偶爾,他會想起蔣箏,卻又趕緊把她驅出腦海。也許就像蔣箏說的,他不該那樣對她,他也知道他不對,可他卻無法跟她道歉,因為她想傷害沈茉,這是一團他完全不想面對的爛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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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扯這麼多,還是那句話,你只要敢傷害我嫂子,我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說罷,宋順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

看著那個倔強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蔣箏煩躁的跺了跺腳,他現在有了戒心,還死不願意低頭,看來上次的事情對他的影響並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大。

歸根結底,還是他對沈茉的執念吧。

可蔣箏不願意傷害沈茉,她現在對沈茉的感情很複雜,原本是存著利用的心思,後來卻發現沈茉是個很好的人,說是良師益友也不為過。

也難怪這麼多人喜歡她,她也喜歡她不是嗎?

“蔣小姐怎麼在這裡?”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蔣箏回頭,見到了程三爺。

程三爺帶著程太太,還有一個俊秀斯文的少年,一起走了過來。

“三爺好,我和浩川來喝聞姐姐的喜酒的。”

蔣箏又跟程太太和那少年打了招呼,帶著甜甜的笑,和他們一起進了門。

程太太今天打扮的很精緻,卻掩不住眼底的憔悴,看向聞昭的目光很不和善。

倒是那少年,彬彬有禮,還給聞昭和蘇玉林說了不少賀喜的話,既讓人覺得親切,又保持著一定距離,讓沈茉想起彭浩川,他們都是這種型別的少年。

聞昭也挺喜歡這少年,之前經常聽程璟之提起,這是他的長子,程伯正。

她也沒想到程璟之真的會來,畢竟之前他們是那種關係。現在閒著的兩張桌子正好派上用場,讓飯店老闆趕緊再張羅一桌菜,才安排程家三人落座。

程璟之就像其他人那樣,掏了紅包,道了喜,就自然而然的坐了下來,一眼也沒多看聞昭。

如此一來,程太太也不好作妖,只能乖乖的坐在程璟之身邊。

很明顯,大家都鬆了口氣。

這場簡單的喜宴就在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卻不越線的情形下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沈茉就找了風部專門蒐集各方資訊的人,查查高安國在國民革命軍中的情況。

現在有目標的查,比原先大海撈針的查效率提高了太多,不過五天,一份高安國在南方的事蹟記錄就有了。

雖不是很詳細,卻也大致說清楚了他最近幾年幹了什麼。

沈茉很欣慰,高安國去了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任教,據說依然是個爆脾氣,還是個激進的北伐派。

他原本是在廣州,現在學校已經遷到南京,他也跟著搬了過來,資料最後甚至還附了他現在的住址。

思索再三,沈茉寫了一封信給高安國,將她這幾年的經歷簡單的說了一下,至於她現在在做的事,她說的很隱晦,只說要為她父親報仇,正在暗地裡運作。

信寄出去,沈茉心頭放下了一塊小石頭,卻依然被那塊大石頭塞著。

常青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音訊了。

常皓在沒有父親在的情況下,過了一歲生日。

尙不知人間愁苦的小娃娃,看著給他買的各色小玩意,呵呵的笑個不停,沈茉一邊逗他玩,一邊聽風部來的人,跟她說了一件事。

他們去大連踩點的事,日本人已經知道了,還封鎖了一片區域,在四處緝拿常青一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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