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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沈斯年的話，姜念思考了許久，她抬眸，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問：“你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嗎？”

沈斯年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

姜念不等他回答，繼續問：“那你償還了嗎？”

她的眼神裡滿是憤怒和恨意，一點都不像之前的她。

沈斯年滿是不解，他沒有立刻回答。

過了很久，他淡淡開口。

“我沒做過傷害你的事。”

“是嗎？”姜念略帶嘲諷地繼續說，“只怕沈總你傷害的人太多了，都忘記了吧。”

沈斯年不悅地再次強調。

“我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

姜念不想繼續跟他爭執，她側頭看向窗外，懶得搭理他，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他貴人多忘事，怎麼會記得呢？

**

回到家，姜念早早地睡了。

她睡得並不安穩，時不時地在睡夢中顫抖，一抽一抽的，感覺在做噩夢。

沈斯年則坐在樓上的兒童房裡不願意離開。

從和姜念結婚以後，他一直盼望著有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會捧在手掌心，畢竟家人對他太重要了。

他早早地預備了兒童房，男女各一間，裡面擺放著嬰兒車、玩具、嬰兒服……滿滿當當的，很是溫馨。

自從知道姜念曾懷過他的孩子，他每晚都要來這裡坐一會兒。

可是坐再久也沒用。

孩子沒了就是沒了，就算他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也沒辦法挽回。

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躺在隔壁房間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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