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手就跟故意似地,摸上了他的慾望,輕輕摩挲著,然後伸進他的短褲裡面,握住已經硬起來的性器……安靜地不再動彈。
這又是從哪裡培養出來的習慣,手冢只覺得自己一向冷靜的腦袋快要疼炸了,他再怎麼能忍也是一個毋庸置疑的男性。
雖然知道了她握著那裡就會安靜下來,但他不可能讓她一直握著,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著。
“姜慬,放開我…”的那裡。
果然毫無迴應,除了自然醒以外有什麼能夠叫醒她的方法嗎?
手冢緩緩直起身子,靠在胸膛上的小腦袋也往旁邊滑落,但她的手依舊緊緊握住那裡不放。
“姜慬,醒醒,我要把你的手挪開了。”
提醒了她一句,手冢握住她的手腕,然後使著些勁抽出。
“唔……”
就像在帶動她幫自己擼一樣,敏感的肉棒已經非常有感覺,瞬間刺激到他的大腦皮層,低喘也不受控制地哼了出來。
但不能半途而廢,手冢的喉結滾動一下,繼續把她的手從自己褲子裡抽出來。
“好煩……景吾好煩……”
手完全抽了出來,但是旁邊的姜慬突然不滿地哼唧著,眼神中帶著些許震驚的手冢國光就看著她把自己的睡褲內褲脫了下來,然後撅起臀部:
“輕點哦……我還要睡覺覺呢。”
他的神經,有一根似乎斷掉了。
你希望我做些什麼 < 【網王】絕不承認這是np(h)(皙亞)|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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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做些什麼
這真的是15歲的女孩子嗎?
原本睡衣就捲了上去露出她的酥胸,因為飽滿而暫時無法主動滑落,現在又躺在他旁邊把臀部撅了起來,藉著月光的照耀,能把她全身上下隱秘之處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沒有另一床被褥,隔壁房間也暫時沒有鋪上床鋪,他也不會和姜慬再度待在一張床上。
拿起擺在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手冢輕嘆一口氣,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另外一邊把姜慬抱起來轉了一圈再放回床上。
假裝冷靜地拉好她的衣服,再給她提上內褲與睡褲,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全看了一遍。
給她蓋好被子以後,他稍微關上一些窗戶,拿起沙發上的毯子,將就著在沙發度過了一夜。
於是第二天早上醒來——
“手冢前輩,你怎麼在沙發上睡呀,我都醒了你還沒醒……哇,你臉好紅…還好燙……”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驚醒,大腦一片混沌的手冢微微睜開眼睛,視線從模糊逐漸清明。
姜慬略顯驚慌內疚的小臉就在自己眼前,有些冰涼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讓身體本就滾燙的他稍微舒服了一些。
再度閉上眼睛,他試著整理思緒,想起昨晚在慾火難耐之下跑到浴室衝了幾個涼水澡,然後又回到沙發上只蓋著一層薄毯緩緩睡下去。
原本以為自己的身體狀況良好,能夠熬過這一夜,沒想到醒來就幾乎是發燒的狀態。
發燒啊……不好的回憶,他似乎整個人都會變得很奇怪。
“我要去洗澡。”
這樣說著,手冢坐了起來,身子卻晃了晃讓姜慬擔心地站起來想要扶住他,卻被他輕推開手臂,然後暈暈沉沉地站起往浴室走去。
“手冢前輩,你好像生病了,現在洗澡似乎不太好誒……”
跟在手冢身後試著伸出手來攔住他,又因為他不按套路走的路線而不知從何下手,只能跟屁蟲似地邊跟著他走,邊說著話。
誰知他突然停了下來,令姜慬差點撞上他的後背。
“那麼擔心的話,就和我一起洗。”
語氣還是和從前一樣平淡,說出來的話卻大大顛覆他的形象。
側過身子來的手冢扶著門框,身高差距讓他稍微彎下腰來對姜慬說著話。
臉頰紅潤,眼神裡也帶著迷濛,神色卻讓人覺得他很認真地在提出建議。
“……不太好,你說的男女授受不親呢。”
眨了眨眼,雖然她對這些東西沒有一點顧忌,但手冢前輩可不是這樣,發燒時候說的話,她怎麼能當真呢。
“你不是要…二十四小時監督我嗎?走吧。”
迴應姜慬一句,手冢便拉著她的手腕直奔浴室。
“不是!等下…發燒患者不能洗澡!”
被手冢國光扯到離房間幾步遠的浴室,然後看著他迅速把門給反鎖上開始脫衣服,姜慬制住他動作的手,提醒他不能洗澡。
但手冢微皺著眉沒有聽進去,他把姜慬的手給挪開,脫掉T恤以後指著自己青春健壯的肉體說道:
“流了很多汗,很黏。”
“那也不可以!發燒患者就是要流許多汗,等你病好了再洗。”
她說著,拿起放在旁邊的T恤想要給手冢套上,因身高差距只好拼命踮腳。
手冢稍微退後半步,拿起花灑開啟開關然後測了測水溫,對著姜慬拿起的T恤一陣狂灑,讓它全部溼透沒辦法再穿,就連在它後面的姜慬也無法倖免於難。
臉上身上都被淋溼,她皺著小臉把T恤放下,看向身前變得非常難搞的手冢前輩,伸出手想搶他的花灑,卻被一把拉住手腕。
“抱歉,把你也弄溼了……脫了吧,不然會生病。”
把花灑放到地上任它繼續噴著水,手冢單手把姜慬的睡衣掀了起來,看見還沒穿上內衣的酥胸時一點反應也沒有,制住她的手腕直到上身赤裸。
“手冢前輩!你這樣就是確確實實地性騷擾了!等下…!褲子還沒溼……”
脫完上衣繼續給她脫睡褲,在姜慬以還沒溼不用脫的理由阻止他時,手冢拿起旁邊一直放置著的花灑,對著她的睡褲澆上熱水。
他一副現在也溼了的理直氣壯,伸手就把鬆緊型別的睡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拽了下來。
“手冢前!輩!”
越來越過分的行為讓姜慬沒辦法再淡定,她有些生氣地叫著手冢,還沒說些什麼便被站起來的他給推到牆壁上,睡褲還沒脫完的姜慬差點摔倒。
“你昨晚上…不就是這樣的嗎?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給我看……還讓我輕一點。”
記憶層缺失與大腦漿糊般的現在令手冢憑著片段控訴姜慬,即便這和真相不太相同。
不過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