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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她嗎？”

唐末撕下貼在自己嘴上的膠帶，問道。

她沒有著急走，阿聯和男人都去做任務了，一時半會的不會回來。

而小茉的媽媽才剛走，就算提前回來了，以唐末的實力也根本沒把她看在眼裡。

她之前一直沒反抗並不是因為怕.

“還行，就是之前一直不確定她是不是愛我的時候比較難過，總是為難自己，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夠乖不夠好。現在好多了，我知道不是我的錯了。”

小茉的眼神裡清澈且坦蕩，不知道是不是她隱藏的太好，唐末竟真的沒從她的眼睛裡看見一點傷心。

“三個月了，我總不能一直為難自己對吧？”

小茉甚至嘴角彎彎的掛上了一抹笑。

唐末也笑，不管真心還是假裝，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的孩子是能夠活得下去呢。

“你呢？被信任的人欺騙，差點把命都搭在這裡，難過嗎？”

“難過？”

唐末歪頭想了想，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還真找不到難過的點。

她從來沒信任過別人，誰都沒有。

“難過，難過我居然還不夠聰明。”

這件事唐末假裝昏迷的時候就覆盤過了，不怪別人怪自己，是自己大意了。

還是不夠謹慎，還是跳進了對方的陷阱。

“真酷，我以後就要成為你這樣的人。”小茉看著唐末的眼神裡亮晶晶的。

唐末摸了摸小茉的頭，對這個孩子她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像是縮小版的自己，總覺的會有一天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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