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女孩的報道。”

“放心，這些規矩我都懂。”

送走文玲，易飛返回接待室，明恕還待在裡面，不太有坐相，右手撐在下巴上，正在出神。

聽見聲音，明恕說：“把門關上。”

易飛照做，坐在桌沿。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明恕食指與中指夾著那張寫著黃妍等人名字的紙，幾分鐘後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有人擬出了這份名單，最初向媒體求助，但媒體沒有伸出援手。”易飛說：“或許媒體本來就是他們能夠想到的最後一個求助物件，在媒體也無法幫助他們時，他們選擇了自己動手。名單裡的人在他們眼中是作惡者、幫兇，現在已經有一個人——黃妍——被殺死了。或者不止黃妍一人，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

“那她呢？”明恕說：“她是什麼身份？她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她是‘黑戶’，我們一直不知道她的真實資訊，證件、姓名全是偽造。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本人就是那些村子裡被遺棄的女嬰，二十多年前被人救下，目睹了所有黑暗，想要拯救那些與她境遇相同的女嬰？”

易飛嘆氣，緩慢道：“遲小敏……”

明恕也道：“遲小敏。”

文玲剛才展示的照片，出現在上面的正是遲小敏。

這個神秘的女孩似乎總與身世悽慘的女孩出現在一起。她曾經是李紅梅唯一的朋友，卻在李紅梅殺害室友之前消失無蹤，連特警總隊都找不到她。後來，許吟——那個熱愛屍臭的女孩——指著顯示屏上的照片說，死在醫四巷子裡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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