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自殺者。”明恕盯著影片，“轉折在於今年7月，那人沒有再去找楊麗蘭。”

李馳騁點頭，影片繼續播放。

“也許是因為她對我的供奉滿意了吧。我後來給她燒過紙，本想請道士超度她，但我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楊麗蘭嘆氣，“其實我知道這是犯罪，我接受任何懲罰。”

刑警問：“你是從什麼途徑得知‘鬼牌’？”

“這個APP，是個民俗交流論壇。”楊麗蘭按了幾下手機，然後遞給刑警，“我是這個論壇的會員。”

論壇名叫“它們的聲音”，風格暗黑，看似小眾，實時流量卻並不低。

總有一群人對超自然現象、靈異事件有著超乎外人想象的熱情。

楊麗蘭展示了她購買“鬼牌”前看到的一個帖子。

帖子是匿名釋出，講述了丘須村“鬼牌”的製作原理及用途，下面有許多回帖，多是表示感興趣，一些人甚至詢問多少錢能擁有一副“鬼牌”。

楊麗蘭也回覆了這個帖子。

“我怎麼看不到？”明恕手指在螢幕上滑動，“隱藏了？”

“是我們等級不夠。”李馳騁道：“這個帖子在論壇的‘黑市交易’區，只有高階會員，也就是久駐論壇的靈異發燒友才能看到。”

據楊麗蘭所說，她回帖是抱著真心諮詢的態度——如果“鬼牌”能夠幫助她挽回丈夫，不管花多少錢，她都願意試一試。所以她回帖回得十分真誠，詳細講述了自己的情況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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