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嘴吧？”

她說到這兒眼眶竟有些發紅，看得七鵺心口一痛，只急急開口道：“我那時並不認識你——”

“所以讓人把我丟進萬妖塔！”

林妙妙用力眨了眨眼睛，將澀意逼回眼眶，鼻音濃重地道：“若不是陰差陽錯遇上阿樹，我根本就不可能從萬妖塔裡面出來，你事後其實早就認出我了吧？卻一直瞞著不告訴我。”

七鵺被她說得心頭髮慌，想要辯解卻不知從何說起，尤其是在看見小姑娘眼裡的失望時更是啞了聲，他沉默了片刻，才語帶自責地道：“對不起，妙妙，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

七鵺這樣驕傲的性子肯低頭道歉已是十分難得，但林妙妙卻躲在魘追身後仍舊不肯出來，七鵺看著她防備的小臉，心裡就被針扎似的，他深吸一口氣道：“妙妙，給我一個機會補救，和我回去好不好？”

林妙妙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我不想和你回去，你…你走吧。”

七鵺攥緊了拳頭，手指將掌心捏破也未察覺，他咬牙看著對面的小姑娘：“你連一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

林妙妙聞言垂下眸子，抿唇靜默半晌才輕聲吐出一句話：“可是善行已經死了。”

小姑娘垂著眼睫，聲音輕輕柔柔的，七鵺聽了卻突然覺得心口沒來由的痛了一下，他想說些什麼，林妙妙卻仰頭對魘追道：“我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兒了。”

七鵺心頭一驚，出手就要阻攔，魘追卻不知使了個什麼法術，與林妙妙二人須臾之間就消失在空中，七鵺伸過去的手只來得及抓到一縷虛無，他瞳孔緊縮，失聲喊出兩個字：“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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