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裡,一個男人仰面躺在床上,粗壯的肉根插在跪在他身體上方的女人的小穴裡,起伏的胸膛、挺動的腰腹、狹窄的肉壁、被撐開的甬道,一切都如此淫靡.
單這麼看,似乎這是很正常的性愛畫面.
然而視線上移,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這人雙手握住女人的腰,使了幾分氣力,帶著女人上下騎動下面的粗根.
真可謂是,出力不留名的好心人了.
好心人的援助持續了十來分鐘,發現兩人不僅沒有射精的趨勢,反而越來越激烈,而他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棍已經快要爆了,顯然,這是一場賠本買賣.
齊玉開始改變策略,他調整著女人的角度,帶著花穴在陳見白的粗棒上上下顛簸,快速抽插5分鐘後,將女人身體微抬,花穴也因此而脫離龜頭,此時另一根潛伏在旁邊的長棍順勢而上,毫無顧忌的插入,開始收取利息.
為了不發出太大聲音,齊玉的肉根並未完全插入,而是留了一小節,這樣一來身體也不會貼著孟樂樂,最大程度的減少兩人的違和感.
為了維持這偷來的性愛,他只能從側方抬著女人的腿,快而輕的插弄著,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動機,攪動溼熱的穴肉.
享受性愛的間隙還需要空出一隻手安撫起陳見白的肉根,以免插得正爽就被抽離的粗棒抗議.
5分鐘後,又將花穴還回去,如此往復迴圈,就像是一場接力賽.
這個夜晚,哪怕是昏昏沉沉的孟樂樂,也覺得極其難熬,潛意識裡,有種要被肏爆的錯覺.
正常來說,普通男人5分鐘的抽插應當符合開口朝下的2次函式,也就是說,速度的快慢符合人體規律,先慢,一點點加速,達到最高點,再一點點下降……沒有誰能一直保持超高速.
然而,今夜,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非常快,又快又狠,就跟很久沒肏了一樣,還換著角度來,連抽插的深度都不一樣,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小花穴一會兒被撐得大開,一會兒又被捅的極深,嫩肉被反覆抽出在捅入,不斷翕動著,已經全面投降.
她並不知道,兩個男人都要肏肏停停,那5分鐘屬於自己的時間裡,可不得快速的肏,以高頻率增加次數,加深快感,沒毛病.
過了很久很久,她已經被肏的忍不住要暈了過去,大腿內側因為承受過太多次的撞擊而抽搐著,身體歪歪斜斜的,立都立不住了,身體內被撞擊著的嫩肉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如同觸手般,在神經末梢裡蔓延開來,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顫慄,猛夾了體內的異物.
此時插著花穴的是陳見白,感受到肉壁的夾逼,男人暢快的悶哼出聲,粗大的肉根再次脹大,捅的又猛又狠.
“啊……輕一點啊……要到了……啊……別那麼用力……”
等到最後一擊時,男人似乎要把她鉗進身體裡,大的不像話的蘑菇頭破開宮心,射出一股股灼熱的粘液,燙的孟樂樂直接暈了過去.
兩人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都無比滿足,一起陷入了沉睡,可謂歲月靜好.
然而看不見的客人並不滿意這樣的招待,男人怒張著肉根,上面還滴滴答答吊著水液,青筋暴起、滾燙堅硬,慾望得不到紓解,極為難受.
齊玉將沉睡的孟樂樂抱起來,扯過一旁的枕頭塞進陳見白懷裡,再拉過被子將他罩住,這才抱著懷裡軟成一片的女人進到浴室.
浴室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男人的眼神與平常完全不同.
這一整夜,他的肉根都不敢全力插入,也不敢發出大的聲音,還要在插得正爽的時候,讓出嘴邊的美味,是個男人,都要化身成狼了.
齊玉的手伸進已經經歷了兩次劇烈高潮的花穴裡,死命的攪弄起來,花口大張,大量的液體沖刷了下來,昏睡中的孟樂樂也感覺到了,唧唧哼哼起來.
“不要了……好累……”
男人恍若未聞,將她放在洗手檯上,肉根毫無停頓的盡根而入,似乎是為了報剛剛不能插爽的仇,此時的每一下都又快又深,用力的往她的小嫩穴裡杵,撞的小嫩肉都開始發顫.
“嗯……哦……別,好長……好累……疼……別……”
孟樂樂止不住輕聲抽泣起來,哪怕淫蕩不已的身子緊緊裹著肉根,還能習慣性的裹吸,哪怕男人長長的東西貫穿時還是帶著舒爽,也實在掩蓋不了那種痠疼的感覺,太過了.
齊玉也有幾分心疼,然而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若是慢悠悠的來,只怕肏的時間過長,才是殘忍.
他雙手穩著女人的腰,儘量將動作放的稍稍和緩些.
此時他才有功夫想起來,現在他懷裡的,是他的學生,而他作為老師,卻毫無人性的揮舞著大肉棒,死命肏著學生的花穴.
本應該是極為背德的事情,然而已經完全失了自制力的欲獸想到這層禁慾的關係,反而更加脹大了幾分,腦海裡浮現出以前孟樂樂找他詢問問題的樣子,浮現出他在講臺講課,而孟樂樂端坐在臺下的樣子,那些傳道授業解惑的畫面一一浮現在眼前.
最後,停留在開學院回憶那天,孟樂樂站在他面前,堅定地看著他,始終不願改變專案內容,那雙眼裡,似乎帶著一整個堅定又自信的世界,大肉根如同被鼓勵了般,更為粗壯了些,就在花穴裡橫衝直撞、深頂猛戳,小嫩穴裡的每一塊小肉都成了蹂躪的物件,花穴口全是被搗成泡沫的水液,還有淅淅瀝瀝的精液,紅腫一片.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沉穩教授距離飢渴禽獸也不過一線之隔,隔音極好的浴室裡滿是啪啪啪的拍打聲,還有女孩兒承受不住的呻吟,性愛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味.
這黑暗的夜,掩蓋了多少愛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