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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荀忌的陽物尺寸要大一些,黎莘幾乎要將之滑了出去,只進了一半,她的喉間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反嘔。但她聰明的用手撫慰著剩下的半截,讓方才還試圖離開的荀忌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得不說,這種主場掌控感,實在是太美妙了!
那陽物被她的唾液染的潤澤晶亮,黎莘將之從口中滑處時,黏膩的銀絲還纏連在唇舌之間。
她微紅著面頰,雙眸波紋渺渺,肩側的外袍滑落了一半,露出精緻的胛骨和半抹豐碩的酥胸,形成了一幅極為香豔的畫面。
少女太后文【七】薄衾激情(h)
“你究竟——”
荀忌從情慾中微微醒神,見到她這樣,一切質問的話語彷彿都堵塞在了口中。他現在腦中正天人交戰,一邊的慾望叫囂著將這個妖姬壓在身下,一邊的理智卻苦苦掙扎。
她本應該是自己的敵人的,不是嗎?
還沒等荀忌得出一個結果來,原本緊合的木門卻突然傳來開合的聲音。兩人都悚然一驚,倒是黎莘反應的快些,她一把扯過榻邊的薄衾,側身躺在荀忌之前,掩蓋住他的身形。
薄衾恰好遮住了兩人的下半身,若不是從側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黎莘透過屏風,見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同那個宮人相仿,心中不由生疑。那宮人走的極慢,腳步放輕,更顯鬼祟。
當那宮人快走出屏風時,黎莘方才緩緩出聲道
“何人?”
那宮人唬了一跳,忙在屏風前跪下,慌張的解釋道“奴婢,奴婢錦屏。”
錦屏?那不是季秋詞的暗樁麼?
黎莘嗤笑一聲,正想開口斥責她,不防腿部微涼,竟是有隻手沿著腿的內側順滑而上。
她話語一滯,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麼主意,莫非是為這宮人開脫?可他現在應當不知錦屏的身份才是。
“孤不曾喚你,你如今這般行徑,是何居心。”
她壓低了嗓音,不覺透出一絲威脅的意味,那錦屏本就惴惴,這回更是嚇的不停磕頭。
而這邊,黎莘趁著這空隙,微微掙了兩下,試圖將荀忌的手掙開。荀忌卻尋著機會,順利侵入她大腿內側,手指微動,竟是撥開她兩瓣蚌肉,探入她的花穴之中。
經過剛才,她已經有些情動,荀忌不過撥弄了兩下,粘稠滑潤的蜜液就立時湧動了出來,濡溼了荀忌的手指。
黎莘咬牙忍著欲出口的呻吟,回頭狠狠剜了荀忌一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態橫生,怎麼瞧都帶著與情人的撒嬌意味。
若說荀忌是為了掩護錦屏,那著實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報復心起,想一嘗適才被她壓在身下的恥辱,卻不料這種方式,讓自己也快陷了下去。
緊緻的肉壁不停的吸吮著他的手指,他模仿著活塞運動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下身的陽物因此膨脹的愈發厲害。
那宮人還隔著一層屏風嚶嚶啜泣,連聲解釋。屏風後的兩人卻都已經意亂情迷,黎莘還努力維持著一線清明,不敢太過沉溺,荀忌已經無法忍耐了。
他素來不是一個捨得委屈自己的人。
於是,當黎莘預備開口先行打發錦屏的關鍵時刻,荀忌竟將陽物抵在了她溼透的花穴口上,一口氣詞了進去。
進入緊窄甬道的一瞬間,兩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荀忌雖然懊惱,但並不曾後悔,想來不管換做是誰,都受不了這樣的活色生香。
黎莘卻被這碩大巨物的入侵激的低呼了一聲,惹得那宮人微微抬頭看她。
黎莘這才想起,所有人都以為荀忌和季秋詞一同離開了,但季秋詞卻知道他留在了黎莘這裡,莫不成....?
她強撐著不去感受那陽物在花穴中抽插的快感,試圖讓那宮人離開。因此她忽略了下身些微的刺痛感,只當是太久不經人事的乾澀。
少女太后文【八】驚人訊息(h)
“孤如今身子不適,暫不責罰你。”
黎莘努力穩定著聲線,但若是細聽,仍能聽出她聲音中的微微顫抖。不過錦屏如今雖然懷疑,可她此刻自身難保,也就分了心,沒有多加留意。
荀忌的胯部緊緊貼著她的臀,臀肉飽滿且柔軟,陽物蹭著蜜液,在她花穴內緩緩磨動。黎莘的一張麗顏已經蔓延了胭脂色,她被這種慢性的折磨激的全身顫抖。
畢竟是不同的,她除了初時些微的刺痛後,沒有絲毫不適。且荀忌的陽物雄偉,每次插入,都能頂到她宮口的軟肉,簡直是要了命了。
錦屏畏畏縮縮的喏了一聲,黎莘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緩聲道“你且出去,孤要小憩,晚些時候再來伺候。”
錦屏如蒙大赦,忙磕頭謝恩,起身就走出了門外。
她一走,黎莘才長抒心懷,姑且是稍稍安心了一些。當然,荀忌並沒有給她多少認真思考的時間。
聽到木門合攏的聲音,他原本緩緩磨動的動作瞬間變化。他一把扯過黎莘,壓在她身上,下身的陽物重重的插入又抽出,讓黎莘不自覺發出了一聲輕吟。
“母后,”
黎莘略喘著氣喚道,微紅的臉頰愈發顯出了他俊美精緻的五官,“如今,你不如專心些。”
語罷,他不去看黎莘驚詫的表情,下身的陽物狠狠動作起來。花穴的軟肉被他抽動著外翻而出,源源不斷的蜜液將兩人的交合處黏連。荀忌每一次深入的時候,兩叢黑色的毛髮就糾纏在一起,被蜜液打溼。
黎莘的衣服已經散亂了,那極具誘惑力的胴體半遮半掩的呈現在荀忌面前。豐挺的一手無法掌握的棉乳,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別提那一身牛乳般的瓷細肌膚。
花穴裡緊緻的肉壁如同多張小嘴兒吸舔著他的陽物,荀忌俯下身,忽而有種在這白璧無瑕的身子上留下痕跡的慾望。
他想到就做,毫不遲疑的握住一團上下顫動的軟肉,順著心意揉捏。當他低頭去齧吻那凸立的乳尖時,黎莘忍不住抱住他的頭,手指穿插在他墨黑的髮間。
“仲淵...仲淵....”
她無意識的喃喃著他的名字,如雲秀髮鋪灑在榻上,襯的她的肌膚更加如如冰晶瑩。
荀忌想,哪怕這是唯一的一次,他恐怕此生也無法忘懷。
思及此,他的動作更加兇猛,肉體的碰撞聲慢慢激烈,陽物在花穴中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兩個人的身體彷彿吸附在了一起,緊緊相連。
黎莘的花珠被他時不時的帶動摩擦,很快的,一股麻癢感就從小腹處油然而生,她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