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棉質的裙子緩緩的卷高,一直籠到腰際:
“把腿分開。”
他的指尖在她脖頸脆弱的動脈上徘徊,低低的呢喃攜著威脅的意味,不容置疑的傳遞至她的耳廓。
她抿著唇,眉目一派沉靜,若不是那白濁還不曾被抹去,江予然幾乎要以為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就是這樣的她,卻聽話的張開了雙腿,將那脆弱的,被薄薄布料掩蓋的嬌嫩之處,展現在他面前。
布料的中央已經被水漬濡成了深色,他按了按那飽滿的豐丘,她大腿內側的肌肉就一陣輕顫。
“恩……漂亮。”
他滑了滑那水漬瀰漫之處,啞然笑道。
刀片貼在胯骨繫帶的邊緣,稍一用力,就將之切斷。
他把窄薄的布片撥到了一旁,粉色的嫩肉就赤裸裸的映入了眼簾。鼓脹的蚌肉之下,它們就像是蠕動著的第二張小嘴,粘稠而透明的蜜液正從縫隙裡推擠出來。
黎莘的雙手不由緊攥,江予然細細盯著自己的那處,而她則雙腿大開,像是恬不知恥的勾引他一般。
他蹲下身子,撥開兩片薄薄的嫩肉。
“恩?”
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
“還是第一次?”
江予然發現那片薄如蟬翼的肉膜,象徵著處子的身份。
黎莘瞥到了他手中的柱狀物,雖然不知是從哪裡弄來的,不過顯然他和自己猜測的一樣,不用身體碰女人——除了剛才那樣的方式。
“你如果想用這個,不如現在把我殺了。”
她的視線落在那模擬的陽物上,冷笑道。
再怎麼聽話,也該有一點的底線。
江予然眯起了雙眸:
“你以為我不敢?”
某亙:想想第一次用那什麼還是不合適,所以嘛~~還是“身體力行”比較好~女醫生x男病人(11)黎莘對上他的雙眼,不躲不避:
“我知道你敢,就算你用了,我也不能反抗不是嗎?”
她的眼白處不知何時攀爬上了赤色的血絲,經歷了廖關的背叛,她彷彿從一開始痛苦漸趨平靜下來。又或者從她那如瀕死的獸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幾分破罐破摔的意味。
她貼近江予然耳邊,用那帶著嘶啞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如果你還是男人,就用你自己。”
語罷,她輕蔑的笑了起來。
的確,她是在挑釁江予然,用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她並不想讓那假陽具來拿走這個身體的第一次,那是一種汙辱。就算要做,她也要選最好的。
江予然的瞳色幽深了一瞬。
“可惜了,你很聰明,”
他的手指在那粉嫩的洞口滑動,橡膠迥異於面板的觸感,讓她隨著他的動作而興奮沸騰:
“但是太髒了,我不會碰。”
語罷,他就將一指塞入了她的身體,雖不至於撕裂那層膜,卻難免讓她感受到了疼痛。
她的怒火漸漸燃燒起來:
“你別忘了,你TM就是從那地方生出來的!”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柔軟的乳肉因為她的動作而跳脫躍動。
江予然捏著她腰肢的手倏然一緊,他本就算不上好的面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她瞧得出那風雨欲來的壓抑,和他眼眸中醞釀的風暴。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你來啊,有種你就操死我!”
她提高了音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即使隔著衣物,竟然也有血色緩緩的滲透出來,可見她是下了十足的狠心的。
江予然沒有反抗,任由她發洩。
口中是布料的質感和淡淡的鐵腥味,她不記得自己要了多久,反正是拼盡了全力,連帶著廖關那一份,也盡數落在了他身上。
良久,江予然忽而鉗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生生拖了下來。
手指從她身體抽出,帶了一股粘膩春水,只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顧得上了。她被江予然壓在了監控臺邊,下腹緊緊的貼著他的胯部,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那巨物就不容人喘息的一捅到底。
撕裂的痛楚從交合處傳來,她吃痛的低呼一聲,少於血液混雜著體液從腿側淌落。
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第二下,第三下,就像是燒燙的鐵杵,一下下的搗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如若不是之前有一些前戲,這個過程還會更加難熬。就是現在,也是疼痛和快感交加的。
他不發一語的模樣陰鬱的可怕,脊背蹭在那些按鈕上,監控室的畫面就開始胡亂的跳動。她忘了廖關和宣薇,全身的感知都凝聚在被猛烈衝擊的那一點上。
她咬著唇,努力不發出聲音。
江予然卻不打算這麼放過她,他加快速度,撞擊的她恥骨處啪啪作響,在她快感積蓄起來的瞬間,從她體內抽了出來,發出“啵”一聲的脆響。
她就像是個任人擺佈的娃娃,被他翻了個面,切斷了繩索,雙手撐著在臺上。而臀部卻高高的翹起,如同熟透的蜜桃。
他扶著巨物,再一次的貫穿她的身體。
與此同時,他在監控臺上按了幾個按鈕,廖關和宣薇的畫面就再次出現,已經趨近尾聲的兩人,正在做最後衝刺。
他捏著她下頜,逼迫她看著那些畫面:
“叫給我聽。”
某亙:真的好鬼畜(捂臉),不要被嚇到~
女醫生x男病人(12)
黎莘卻只是一口咬在他手上,將那橡膠手套撕扯開來。
被保護的極好的手掌細如白瓷,指節纖細而骨骼修致,這是一雙屬於鋼琴家的手,就算是指甲,也修剪的極為圓滑和整齊。
她捏住那隻手,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
江予然那隻手在微不可見的顫動,可是黎莘早已管不上了。她沉浸在那狂風驟雨般的進攻中,肌膚相貼時的感覺,更為美妙。
江予然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終於,用力頂在她花心後,他將那手抽了出來。
將另一隻手的手套摘下,他望著身前幾乎要軟倒在地的女人,肌骨勻稱的脊背到了腰間,微微的凹陷使得半圓的臀瓣愈發凸顯。那被蹂躪後的花瓣還在反射性的抽搐著,滴滴答答的蜜液自被撐開的甬道里落下,有黎莘的,也有他的。
他眸色漸冷,伸手將黎莘側翻了過來。她的一條腿被架在了他的肩畔,雙腿以這姿勢大大咧咧的劈開,毫無羞恥可言。
而他用這姿勢,插入了她的身體,擠開那些緊緻勾人的媚肉。
她的全身都泛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