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接住了,可是當他再次對上往常令他意亂神迷的那雙美眸時,卻有一種吃了蒼蠅的噁心感。
“帶下去。”
江予然淡淡的吩咐道。
兩個人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只得任由黑衣人將他們捆綁起來。趙由恆沒再看宣薇悲慼的眼神,他抬眸凝著江予然,低聲道:
“她被你堂哥帶走了,你不去救她?”
那個她是誰,顯而易見。
江予然勾了勾唇,緩慢的一字一句回道:
“她不會有事的,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所以,他不會讓她被除他以外的人傷害。
任何人。
某亙:B型江的獨佔欲~~~
女醫生x男病人(40)
而黎莘這頭,卻已經到了有些棘手的程度。
江浩的情緒顯然上來了,可黎莘不願妥協:
“就算沒有他,我的選擇也不會變。”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明白,如果江予然要救她,那麼他一定能做到。如果他選擇了視而不見,那麼只當她信錯了人,最壞不過任務失敗。
江予然捏著被子的指節有些發白,他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隨手就把空杯擲在了牆面上,摔的粉碎。
“黎醫生,希望接下來,你還能這麼鎮定。”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開啟手機按了號碼:
“讓他們進來。”
語落,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往後倒在沙發裡。
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這回進來的是五個赤裸著上身的大漢,體毛繁密,五官粗獷。他們手裡都拿著或多或少的情趣用品,不過看上去,一件比一件令人心驚。
黎莘大抵猜到他想要做什麼。
“原本我還打算,如果你乖乖聽話,或許在解決我堂弟以後,你還能成為我的女人。不過現在,顯然你浪費這個機會。”
江浩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好好‘伺候’我們的黎醫生,務必讓她盡興。”
江浩揮了揮手,那群大漢便慢慢的逼近了黎莘。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卻異常的冷靜,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她望了望門口,江予然的身影遲遲不曾出現,而那些大漢已經坐到了床上,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在他們的粗暴下不堪一擊。
江浩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遠看的姿勢,欣賞黎莘漸漸瓦解的倔強。當他看見她落下的眼淚時,心頭充滿了一種復仇的快感。
這一切,真應該讓江予然好好欣賞。
故事本該進行到最高潮,黎莘已經被壓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下,裸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
可是一聲槍響,打破了一切。
她身上的大漢斜斜的歪向一邊,腦後一個碩大的血洞,頃刻間濡溼了淺色的床單。他雙眼瞠的碩大,下身那物還沒來得及碰觸她的身體,此刻仍直挺挺的豎立著。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
緊接著,就是快的措手不及的的一連串槍聲,餘下的幾人一個接一個倒下,血腥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江浩臉上濺了幾滴鮮血,他愣愣的抹了抹,猶帶溫熱。
江予然扔開了槍,幾步上前,用一塊白色的毛毯裹住了黎莘的身體。她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的情緒之中,一雙眸子空洞的直視前方,淚水卻源源不斷的潤溼她的面頰。
江予然將她摟在懷裡,狠狠的蹙起眉。
該死的,竟然錯估了一步。
得知黎莘出事之後,他本是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的。可不曾料到,江浩還藏了一手,這也就導致,他沒能及時將黎莘救出來。
江予然擅長掌控一切,不疾不徐。現在看黎莘這副模樣,卻有些不是滋味。
那種莫名的情緒是什麼,他分辨不出。只是心頭燃著火,想要將所有人碎屍萬段。而一看到黎莘,胸臆間就苦澀不已,似乎……他在愧疚,在後悔,在責怪自己。
深深的,長久的。
某亙:阿莘還是會生氣的,下面虐一虐江江~誰讓他作~女醫生x男病人(41)某亙:回答芝麻湯圓小天使的問題~男主的喜歡是有點變態的,為了避免劇透,我這裡就不多作說明了~看到下面幾章男主的獨白你就懂啦~江浩顯然沒想到,那個他們所以為的白痴,已經成長到了他們無法匹敵的程度。他們當初得到了多少,也即將為此付出應得的代價。
他試圖反抗,這裡應該還有他的人。江予然已經瘋了,竟然直接在他的地界大開殺戒。只要他按下那個緊急呼叫的按鈕,說不定……“砰——”
一聲槍響,伴隨著右腿劇烈的疼痛在他身上豁然炸裂。江予然懷中摟著黎莘,手上卻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嶄新的槍,此時此刻,那槍口還冒著未曾消散的煙霧。
江予然看他的眼神,如同將死的牲畜。
“堂哥,我們還有很多賬務要清算,”
他輕笑了一聲,眼睫低垂:
“何必著急離開呢?”
語罷,他收回了槍。
顯然江浩已經失去了胡來的能力,他心口怦怦的跳動著,額角滲出冷汗,一直蜿蜒至脖頸。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張,即便想要嘶吼謾罵,對上江予然的雙眸,就覺得喉間乾澀難言。
因為他知曉,無論再做什麼,江予然都不會放過他。
“帶走。”
江予然撇過頭,不再看面如死灰的江予然。
————
黎莘被安置在了江家的大宅裡,那些屬於侵佔者的物品,已經被盡數清理了出去。江予然的大伯,那個謀算了一切的男人,如今已經被送進了監牢。
偌大的江家,怎麼可能沒有黑色收入。
這些東西,江予然不需要。
他擁有的更多,不是嗎?
既然曾經的江家已經敗落了,那麼不如破而後立,從今往後,江家,就會重回他的掌心。
她已經被人清理乾淨,換上了猶帶著清香的睡衣,蓬鬆柔軟的髮絲在枕頭上鋪灑開,黑白分明。便顯得她當中一張面孔愈發的小巧。
她也不說話,就那麼望著頭頂的帳幔與若隱若現的水晶吊燈。
江予然蹙了蹙眉,他伸手按了按她額前的髮絲,只覺得她肌膚微涼,神態也不似以往:
“不必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他的手指滑入她髮間,低低的呢喃道。
黎莘點了點頭,也不看他:
“你先走吧。”
嗓音卻是說不出的疲憊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