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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怡樓的日子，迴歸了正常。

蒼巖城的達官貴人經常到清怡樓尋花問柳，甚是舒坦。

顧恆生和天賜兩人不停的忙活著，雖然生活很苦，勉強可以溫飽，但是天賜很知足，至少比起很多挨餓受凍的人，他已經算得上不錯了。

更何況，偶爾還可以加點兒肉菜，讓天賜更是喜笑顏開。

天賜這人，較為憨厚，和當初的那個小黑子一樣。

顧恆生彷彿從天賜的一言一語中看到了小黑子的影子。

數百年前，顧恆生還在百國之地的時候，他曾和百國天道一戰，遭遇大劫，幸得被小黑子給救下了，才有了一絲生機。

當初的小黑子，和現在的天賜一樣，都沒有什麼心機，知足常樂。

也不知道數百年過去了，小黑子變成什麼模樣了？

是否還在人世間？

顧恆生經常一個人發呆，時而可以傻坐數個時辰，時而站在原地的眺望著遠方。

“小哥，你在想啥呢？”

有時候，天賜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會上前和顧恆生說道。

只不過，顧恆生一般懶得理會天賜。

因為他只要一回話，天賜肯定會變成一個話嘮子，嘰嘰喳喳的不停。

“小哥，那一天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四王爺要遷怒於你了。”

“你咋不愛說話呢？”

“我一個好悶哪，說了那麼多話，你能不能回我一個字？”

天賜在清掃著後院，看著劈砍著柴火的顧恆生，嘟囔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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