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點聲響。
真就做到了最後一步,她反到自我放棄般不再掙扎,如一條沒有生命力的死魚橫陳在床上,任由他撻伐抽送不發一言,也不肯分泌出一點水液。
身上的人也疼,少女的陰道過於緊緻,將他絞得死緊,一張俊臉冷汗涔涔,匯聚成水珠往下滑落在她的身子上。
他心裡憋著股氣,堅持插抽了十多分鐘,被夾得太緊,草草就噴射出來。
結束以後,他背靠著床頭墊,指間的香菸煙霧瀰漫在死寂的空氣裡,她全身赤裸,背對著他坐在床邊,先穿上小褲,然後是胸衣,一件一件穿回身上,像來時那樣,末了要起身時,下體的疼痛讓她身體一顫幾乎要跌回床上,終究靠著她僅存的氣力撐了過去。
見她要倒,他夾著煙的手一抖就要撲上去扶著她,她卻自己穩住直起了身體,緩步走到茶几邊背起自己的小包,一步一個腳印,頭也不回地往臥室門走。
他急得眼眶迅速泛紅,卻忍住死死地呆在床上,蓋住腿被單上是一灘暗紅的血跡,紅白相間刺痛他的眼,他哽住了喉嚨眼裡流出淚來,“林瀧,你今天要敢走出這扇門,這輩子都別再出現在我許姜弋面前。”
她背對著他,搭在門把上的手一頓,而後往下一按一拉,門扉開啟,一眼都不看向身後的他,大步往外走去。
怎麼走得那麼匆忙,連好好的道別都沒有啊。
一別就是十年。
過往4<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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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4<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過往4
出來酒店,地上鋪著一層沒過腳背的白雪,天空陰沉沉的像是要塌下來,凜冽的寒風呼呼作響,稍後還會有一場大雪。
她兩手合攏搓了搓冰涼的手背,一步一步小心走下臺階,酒店對面很多商鋪,林瀧站在藥店門口,擠出兩粒藥,就著冰冷的礦泉水嚥下去。
許姜弋這個禽獸,連避孕藥都要她自己買,剛才跟店裡的人說她要買什麼時,尷尬死了。
這個點,還可以買一束康乃馨送給白亦再去做兼職,她更想買水果,但實在拎不動了,身子難受到下一刻就要站不住。
她一路走去公交站臺,恰逢聖誕節,沿路的商鋪裝扮得都很喜慶,聖誕老爺爺紅色的頭像往玻璃上一貼,就是幸福的模樣。
林瀧下車前聯絡白亦問他在不在寢室,他反問她在哪裡,她如實告知,白亦說不用去寢室,他剛好在校門口可以等她。
男生寢室距校門說遠不遠,她捨不得那一塊錢坐校內公交車,於是跟他說,“那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到。”
十來分鐘後,公車到達終點站科大,她走下車,白亦已經等在公交站臺處,往常清秀溫潤的臉盡是傷痕,她很愧疚,手中的鮮花遞過去,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裡,白亦卻完全沒事人一樣自如地跟她聊天,又說等會跟她一起的兼職因為胳膊扭傷去不了了,找了另一個攝影師代替,她低著頭臉埋的更深,越發不好意思說出口,她打算直接去工作的商場,去的早了還可以找個角落趴下眯一會兒。
她偶爾應他一句,留意著自己要坐的車次,公交車終於停在她面前時,她沒急著上去,地上有沒融化的雪,被上下車輛的行人踩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像白亦被他揍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她微啟唇嚥下一口寒風,艱難地開口。
“白亦學長,對不起,麻煩你不要追究姜弋的責任,我教訓過他,他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末尾又加了句對不起,也不敢聽他的答覆疾步走向公交車前門。
她那時認為,許姜弋在銅川一中可以隻手遮天,在海城就未必了啊,但是,即便他做了讓她這麼難過的事,她私心裡還是想要護著他。
從酒店到學校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她想清楚了,姜弋其實很愛她的,肯定是因為沒睡好,他的起床氣比她還嚴重,她把姜弋惹毛了,他才會對她這樣的,她也說了很過分的話,連分手都敢亂說,難怪姜弋這麼生氣,他們說過不分手的。
但是,許姜弋真的太過分了,她都哭著求他停下來,他竟然裝作沒聽見,還說不要再見到她,林瀧心裡想,他一定會後悔的,等他來跟她認錯,她要攢足力氣踢他打他,還不許他還手。
站臺休息的空隙裡,她時不時看一看時間,聖誕節商場人流量大,開發商的推廣活動做得很成功,她極少得空休息,一天熬完下來,兩條腿麻木得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最讓她難受的不是這個。
她換完自己的衣服,在商場的椅子上又坐了許久,此時矗立在門口,這場雪從午後不間斷地下,雪花洋洋灑灑從天而降往下飄落,已經到深夜,整個天地被這一層白雪覆蓋,她舉目望向昨晚他站著的地方,空無一人,白茫茫的一整個廣場,連個腳印都沒有。
她深呼吸一下,接著撥出白色的霧氣,拿出左手看過手錶,時間將將過了十二點,又是新的一天,她沒有傘,挺直了腰背往風雪中走去。
積雪沒過腳踝,她走地艱難卻很堅定,一步一個腳印,寢室已經關門,她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但一定要往前不能停下,雪花打落在她臉上迅速地融化,不過片刻她的臉上就溼漉漉一片,她也不擦,忙著走路,邊走邊想。
她這輩子都不會喜歡聖誕節了。
許姜弋沒有來。
聖誕節過後是繁忙的考試周,她元旦沒有去兼職,也沒空去看書,事情突然她走得匆忙,買了張站票在火車的車廂連線處站了八個半小時到了銅川,又去汽車站轉車輾轉回到銅安鎮,爸爸沒跟她商量私自辦理了出院。
很少紅過臉的兩人在客廳裡激烈的爭辯。
她爸在沙發上坐著,她站在一旁。
“爸,跟我回醫院去,外面不乾淨。”白血病人最好呆在無菌的地方。
“水水,我不回去,爸爸知道治不好,不想治了。”
這句話像是拉閘的開關,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可以治好的,只要找到合適的配型,一定可以治好的。”她無法想象治不了的結果。
她跟許姜弋已經這樣了,父親也拋下她。
“爸,你一定要,好起來,看著我啊。”
她哭哭啼啼地從揹回來的書包裡拿出一張卡,“這個,是你給我的,爸,我們去住院,你不要怕,我會賺錢了。”
只要爸爸給她一點時間,她就可以攢下錢來。
林江搖頭嘆息,他的女兒還是單純得可愛,以為這個病只是金錢的問題。
“水水,治不好了,省省自己花,以後爸爸去了,你把這個院子賣了,把爸爸治病借的錢都還上,爸都跟你黃伯伯說好了,以後你回鎮上就跟小寧住,還是有家回的,別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