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撩漢一時爽,翻車火葬場,前世的燕雲歌人美心狠,感情上渣,最後死在了一個求她不得的男人手上,重生一世,她撩起和尚不手軟,勾起弟弟不眨眼,嗯?那個病嬌的侯爺也不錯……她依舊是踩著男人的心一步步上位的渣女。 只是這世劇本有點不對,她一時不察,竟栽在了最沒有防備的那個人手上。
為官之路阻且長,不如轟轟烈烈玩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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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文指南:
本文大長篇,預計50萬字以上。
本文為愛發電,放飛自我,披著正經的皮寫一個瑪麗蘇的故事。
有劇情有肉,主劇情,肉少且LOW,男主一個,男配五個。還有女主是真渣,提臀無情,從頭到尾的渣。
不要指望女主良心發現了。
敲黑板:NP練筆作,沒有意外是日更,有意外是爆更。磚花隨意,去留由君。
高HNPH古代強強爽文
第1章雲歌<風流女相(女強,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books/669023/articles/7658191
daisy
第1章雲歌<風流女相(女強,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第1章雲歌
雨後的午後,溼潤的空氣中伴著桂花飄香。
莫蘭正坐在梳妝鏡前,歪頭通發,望著銅鏡裡模糊的自己,情不自禁地笑了。
一年四季,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候,代表著她又可以見到女兒。
去年見她,已經長得靈氣逼人,除了稍顯冷漠,舉止儀態竟是半點挑不出錯來。
門口張媽挑起簾子往裡看,見夫人起了,她笑著走了進來,“夫人怎麼這會就醒了。外頭雨剛停下,不如多睡會。夫人歇著,我來吧。”說著就接她手中的梳子。
莫蘭由她伺候著,張媽手腳麻利,挽個牡丹頭的髮髻不過片刻功夫。
“想到我兒,我便睡不著。昨日吩咐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夫人放心,小小姐的衣裳都是奴婢親手洗了熨燙挺貼的,也讓春蘭和冬喜兩個丫頭收拾了後日要出門的行李。”張媽把一隻翠玉簪子插在髮尾,又招來門口丫鬟,接過溫熱的溼巾帕子,伺候莫蘭洗臉時道。
“那便好。一年沒見一一,不定又長高了。”莫蘭笑著接過巾子,仔仔細細擦拭一番,洗好了,再回到梳妝鏡前,眼睛不禁往鏡子裡瞄。
到底是老了,當年豔冠京城的容顏,如今只剩下一雙眉眼堪堪能看了。
在家時,父兄嬌寵著,出嫁後,夫妻相敬如賓,除了求子一事讓她身心憔悴,她這一生倒也順遂,四十歲的年紀看著也才三十出頭,可是到底舊人敵不過新人,算算時日,那對母子進府也有段時間了。
“好了。”張媽退後幾步,莫蘭看了看,點點頭,起身往外頭去了。張媽事無鉅細總要做到最好,把梳頭貼妝都拿成頂要的大事對待,莫蘭卻不熱衷,畢竟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打扮起來給誰看呢。
西邊屋裡,一名身段妖嬈的美婦人剛好也出了門。
二十出頭的模樣,笑著喊著姐姐就走了過來。
“奴婢給姐姐請安。”新晉的姨娘禮數周到。莫蘭點點頭,對她的請安可也不可,張媽捏著她的手,想讓她給個下馬威。
何必呢,她不是苛刻的主母,一生賢良習慣,丈夫的心不在了,她哭過鬧過後也坦然接受,她的心非常小,曾經只裝的下丈夫一人,如今夫妻離心,便就只裝的下女兒。何況慧娘一個人施施然前來,那個人不定在哪裡看著呢。
“奴婢命人去打了些桂花,聽大人說姐姐的桂花糕做的最好,奴婢也想跟姐姐學學。”慧娘福了福身子起來,江南女子溫軟言語,聽在耳裡十分動聽。
張媽嘴裡的“你算什麼東西”尚未吐出,莫蘭按住了她,語氣不冷不淡,“我許久不做這些糕點,也是手生的很。你若真是喜歡,我回頭讓張媽寫個方子給廚房教你。”
話音剛落,走廊那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咳嗽聲。
莫蘭心裡發酸,她半句重話都未說,他卻要緊張到出聲,到底人不如新。不由想起了她十歲那年第一次見他。
說什麼蘭芝芳華,一見鍾情。
可惜活了半輩子才知道,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日久情深,更是權衡利弊。什麼感情在這些政|客眼裡都是可以拿來度量的。他唯一還值得讓人高看一眼的,就是不曾拿自己的婚事去固權,如今就是納妾,納的也是自己喜歡的女子,哪怕對方守寡帶子再嫁的身份。
這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從來都活得比別人要聰明。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半點不落空。
“老爺,今日還去東宮嗎?”莫蘭迎上去,“既然不舒服,還是讓人去告個假吧。”
燕不離面色蒼白,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袍,因多年勤勉政務背部微微佝僂了起來。他擺擺手,扯出一絲笑:“沒事,已經喝過藥了,過了這陣就好了。聽管事說你們準備去清涼寺,自一一出生,我還未有機會見過她,這次你前去就接她回來住段時間,府裡添了人,讓叫她也熟悉熟悉。”發覺自己說的不妥,又改口道:“燕行定了日子請先生,一一這次回來也讓她跟著讀書習字。女孩子多知道些總是好的。”
他很清楚讓一個嫡女回來見小妾和小妾的孩子是多麼無理的要求,可是最多再撐個兩三年,那些人就要按捺不住了,女兒過兩年也到了要相看的年紀,統籌一顆子,下活一盤棋。那個女兒並非半點沒有用處。
莫蘭不懂話外的算計,只是想到自己如珠如寶的嬌女,本該要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捧在她眼前,如今卻在山中艱苦的熬著悠長歲月,忍著心酸應了。
三人一路無話去了前廳,燕不離路上微微警告地看了眼慧娘,見她一副頷首知錯的樣子,便不再說什麼。他是個重規矩守制度的人,嫡妻就是嫡妻,小妾再怎麼疼愛,也越不過去,他幹不出寵妻滅妻的事來。
慧娘心明如鏡,她能從喪偶帶子的寡婦,一躍成為國相府的小妾,空有美貌而沒點眼力勁是做不到的,她不過用言語微微試探,便試出了這對貌合神離夫妻的底線。
沒進門前,她一直以為這個相府夫人手段了得,才能霸住位置讓堂堂的國相大人十幾年來不納妾不通房,如今幾番交手下來也不過爾爾,慣會自持身份罷了。聽說她名下有個女兒,一出生就得了了卻大師的眼,收到清涼寺做了弟子。了卻大師何許人也,就是陛下要聽他講佛,都要親自前去恭請的人物,能得他青睞上門求做弟子的,印象中好像只有一個小侯爺才有此殊榮。不過橫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