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領，“你自己去看看你保險櫃裡藏著什麼。”

“需要我告知你密碼嗎？”她故意用小人語氣問，好似在無意中透露出她與他親密到可以共享保險箱密碼的關係。

“不用，是指紋識別。”

他開啟保險箱，除了幾張零零散散的照片，裡面並沒有其它的東西。

日光反射在相片紙上，相片中少女泛白的面板過曝，他拉上窗簾才看得清。

相片裡背景雖暗淡，但少女的胴體本身就是“生機”的象徵。

顧返從他手裡奪過照片：“你總要我自愛，那你懂不懂一個女孩子要多愛一個人，才會拍這種相片給他看？”

她將相片灑落，有些落在他書桌上，有些落在地上。

相片裡，三百六十度都是她。

賀崢被她招惹到頭疼又發作，顧返發出與她年紀不相符的冷冷一聲笑，轉身跑出他的房間。

她回到自己房間，把門反鎖住，賀崢吩咐阿薇幾句便出門去。

他深夜回來，阿薇對著一桌飯菜著急：“先生，小小姐不願吃飯，也不願理我。”

瀾城的冷雨摩擦過榕樹枝頭，雨水的聲音更傷心，空氣也更冷。顧返早早的關緊了床，拉上窗簾，可還是好像有冷風往她身上吹。

她覺得冷，從骨骼到面板，寒冷從她的內裡往外發散。

她躺著都覺得無力，以為是自己今天沒有吃飯導致，於是開啟門虛弱地喊：“阿薇，我好餓，好冷，你幫我熱一杯牛奶。”

代替阿薇的是賀崢——她從來不曾體貼的哥哥，端著熱牛奶來到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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