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嘴角勾起。
不到20分鐘就到了。
天已黑透,餘慕的身影隱在幢幢樹影中,每往前一步,都似踏向深淵。
剛踏進江清淵家的花園,頭頂的路燈一同亮了。
她放慢步子,手指剛扣上門時,門“譁”得從裡面開啟。
她被一雙冰涼的大掌拉進屋內,門應聲關上。
屋內一片昏暗,餘慕的書包被丟在地上,她被擁著靠在牆上,她心跳得極快。
這心跳並未因發現對方是江清淵而趨於平緩。
她梗著頭,閉上眼睛。
“不想看我?”
江清淵將頭靠在她的肩膀處,聲音慵懶。
手卻也沒閒下來,將別人夏季早已脫下的秋季校服的拉鍊拉下。
右手緩緩伸進襯衫裡,在她的內衣上撫摸。
餘慕抑制住嚶嚀,隔著襯衫握住了他作亂的手。
她穿著他為她買的內衣。
江清淵輕笑一聲,收回手,鼻尖點了點她細嫩的脖頸。
“好乖。”
被他觸碰過的肌膚隱隱發燙,餘慕想要伸手為它降溫。
手剛伸出就被他有力地握住。抬高、按在牆上。
“看著我。”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
餘慕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她在黑暗中睜開雙眼。
“目的達到了,所以不理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餘慕忽得抬頭。
她的眼神太過清明,江清淵視若罔聞。
他明明知道不是因為徐老師讓她失望了,她才沒有來。
江清淵握著被他抬高的手腕,靠在他的肩上,慢慢低下頭。
“之前你是為了別人努力,”他一瞬不瞬地直視她,“往後,就當做是為了我。”
他的語調太過平常,餘慕探出手觸控牆壁想要開燈。
她迫切地需要驗證他的眼神,這於他而言只是一個遊戲、他的一時興起還是承諾?
燈亮得一瞬,江清淵眼睛未動,仍是等待她。
眼神交匯的那一刻,她忘記了剛剛在夜色中困擾她的問題。
要我為了你,那你不會離開我嗎?
晚上,江清淵要求她洗澡的時候同時記得洗頭。
餘慕在進入浴室的時候,皺著眉捋起髮梢送至鼻尖,明明還是很香。
衛生間多了幾款女士洗髮水,以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
餘慕的頭髮過厚,她用毛巾擦拭了半天,仍在滴水。
她悶悶不樂地繼續擦著,浴室門突然被開啟。
她轉過頭,看見江清淵似是等到不耐。他丟掉她手裡溼透的毛巾,拉著她就往臥室
走。
他將自己的浴巾披在她背後,將她推坐在梳妝鏡前。
這鏡子餘慕週末還未看見。
他手裡拿著一個吹風機,按下按鈕,風溫暖且水潤。
他耐心地撥弄她的髮絲。
餘慕在這風聲裡悄然抬起眼,透過鏡子看他。
只是一瞬就偷偷收回眼神。
吹完頭髮,餘慕拿著《白雪公主》的劇本靠在床上看臺詞。
她成績雖然不好,英語也很是一般,好在這個故事的臺詞很基礎,她坐在江清淵身
旁默唸。
直到看到一個單詞“dwarf”,她遲疑了。
她轉過頭,江清淵正躺在她身側看不知名的化學刊物,餘慕認出來是因為看到了
“氫氦鋰鈹硼”這五個字。
她不知道教學到了床上還作不作數,可能是因為他剛剛為自己吹髮,於是她靠過
去,推了推他的胳膊。
“嗯?”
餘慕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這個是什麼意思?”
江清淵垂眼看她細長手指所指的一處,隨後將她的手握在手掌心裡摩挲。
燈光過於溫情,他看著她,緩慢發音:“d——w??——f”,讀完將自己面前的書丟到一
旁,把她拉在懷裡,繼續說“小矮子。”
餘慕在他懷裡動了動,才明白過來這是小矮人的意思。
她準備把劇本放到一邊,江清淵卻不讓。
“英語節的?”
餘慕點點頭。這個節目在他眼裡一定小兒科極了,她開始悔恨自己一時頭腦發熱答
應了莊翊念。
江清淵沒想到,餘慕會願意在全年級面前表演。
餘慕確實不知道,她只以為這是在班級裡的,像是家家酒一樣的一個活動。
他沒問她演的什麼角色,只是突然來了教學的興趣,要求她一句一句念給她聽。
餘慕看他不像是玩笑話,便硬著頭皮從旁白開始讀。
“A long time ago, there was a queen. She had a
pretty daughter named Snow White……”
她每讀完一句,他便獎賞般地摸摸她的頭。
他再一次擁著她入睡前,餘慕想,《白雪公主》這個故事過於簡單過於短了。
一到寫兩人談情說愛就好難發展劇情,接下來含兩人第一次內♂射,差點忘掉這個
懲罰play,然後就連線到開頭了,以及還有白雪公主和馮露的節目選拔,這裡還蠻
那個的!(我又騙評論來叻!)
講臺上的內射(H)3451字
餘慕連著躺在江清淵的懷裡,讀了兩個晚上的《白雪公主》,幾乎把臺詞全背上了,
才得知這週六表演的只有1到9班,10到19班下週六。每個班半小時,想全部表演完
確實不太容易。藝術節也因此向後推遲一週。
而期中考試就在下週四、週五。
自然而然的,大家都把重心放到複習備考上,餘慕的睡前讀故事環節也被替換成背
單詞。
餘慕每晚都會從文具盒裡拿出一板黃色鋁箔包裝藥片,江清淵再一次去看妹妹回來
時被他撞見過。他為餘慕挑選睡衣,於是晚回了一下。
他沒有溫度的眼睛在她放回藥片的手上隨意地掃了掃,她的神色太過自然,於是他
並沒有說話。
第二天兩節課後,餘慕口袋的手機震了震,江清淵讓她在教室等他。
所有人都去操場準備升旗儀式了,餘慕安靜地坐在教室裡等。
她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熟悉的腳步聲。
頭還未來得及轉,她身上的秋季校服便被他拉鍊未拉得從頭頂脫下。
這衣服還是拿他的校服改的,江清淵隨手將這衣服甩在面前的講臺上。
餘慕不知道他怎麼了,看了看視窗,小聲問:“怎麼了?”
整棟樓安靜極了,於是他沒有溫度的笑聲清晰得傳入她的耳朵。
江清淵拿過她桌上的筆盒,食指隨意揀了揀,找到一板藥片,他拇指和中指執著那
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