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餘慕失去理智地尖叫出聲來。
下一刻,她的尖叫聲被江清淵吻住。
江清淵再一次含住她的嘴唇。
他們第一次接吻,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他的舌頭不負最初的粗暴,溫柔地探尋著。
然而他的手並未停下逗弄小核的動作。
餘慕渾身酥軟,她的膝蓋早已失去氣力,雙手胡亂摟住他緊實的背,在他懷裡震顫。
江清淵摟著她,在她意識仍未復甦前,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褪下。
江清淵握著餘慕的手,哄騙她去解他的腰帶,他的眼睛沒有一刻離開過餘慕的神
情,她眼神迷離,如同傀儡。
是他一個人的性愛傀儡。
她乖順地將他的褲子脫至大腿根處。
江清淵覆下頭,他輕輕咬住她的上唇,在上面溫柔舔弄,接著是下唇。
大禮堂的門沒有關上,餘慕甚至可以聽見臨棟樓高三生晚自修的聲音。
下一刻,江清淵以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將性器毫無阻礙地推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餘慕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她的呻吟被這細密的吻含住。
他以這個插入的姿勢將餘慕摟著躺在禮堂觀眾席旁的地上,下面墊著她的褲子。
餘慕轉過頭,終於在那隱秘愉悅的疼痛裡回了神,眼裡一片水色,她小聲道:
“這裡嗯……會有人,我們啊……回家,好不好,嗯……”
她每說一個字,江清淵便變換角度地頂入她的深處。
江清淵就這樣垂眼睨著她,他一邊用力撞入令她理智全失的點,一邊問:
“不是要回自己家?”
餘慕一邊呻吟,一邊搖頭。
他深棕色的眼睛裡全是她淫靡的樣子。
“你只有在床上才聽話。”
江清淵沒停下抽插的動作,他越插越快,他攥住餘慕的手,將它們握著按在自己的
後腰。
現在她整個人都已經貼在了牆上,別說退後,連動一動都有困難。
她直覺下一刻頭就會在他猛烈的撞擊下撞上身後的牆壁,她閉上眼,準備迎接那疼
痛,就被江清淵握著手臂抱起來,用力地往前頂,她上半身整個靠在冰冷的牆面上。
只要低下頭,亦或是垂下眼,就可以看見兩人緊密交纏的性器。
她粉色的小穴緊緊地吸著他肉色地粗壯硬物。
兩片陰唇肉被他攪弄得呈透明色。
下一秒,她將他徹底吞嚥。
在這視覺的刺激下,她顫抖著洩出一灘水跡。
洩完,她無助地靠在江清淵懷裡,不管高潮過多少次,她對於高潮後的無力感仍然
陌生。
他將那仍硬著的陰莖抽出。
這時,門外傳來聲響。
是男人的腳步聲。
腳步聲慢慢靠近,或許,下一刻,門就會被推開。
餘慕震驚地從江清淵的懷裡抬起頭。
面色潮紅,嘴唇紅得似要滴血。
敲門聲響起。
“有人在嗎?”
是周傅宣的聲音。
她本能地抓住江清淵的胳膊,眼裡滿是怯意。
然而這敲門聲確是從關上的前門傳來的。
也許很快他就會走到門仍敞著的後門。
江清淵垂下眼。
他的陰莖在她滿是液體的穴口摩挲著。
他頭枕在餘慕耳畔,斂去笑意。
“你的王子出現了。”
說完,他面無表情地挺進她的身體。
本來五點多寫好的,結果忘了存,飯都氣的吃不下叻,好多細節不能還原,將就看
吧嗚嗚嗚
讓他們看見好不好(H)
餘慕還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出來,那裡還敏感著,再一次被他插入,差點要叫出聲。
她雙手抓住江清淵胸前的衣服,緊緊地躲進江清淵的懷裡。
“他……會發現的。”
江清淵低語。
“他?你的王子嗎?”
餘慕在他懷裡不住地搖頭。
發現不好嗎?
江清淵將她的臉從他懷裡抬起,不緊不慢地。
“餘慕。”
餘慕心下一顫。
這是江清淵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心上竟然可悲地湧上一陣酸澀。
他再一次叫她的名字。
“餘慕,吻我。”
腳步聲在靠近,或許只要三秒,或許下一秒,周傅宣就會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目睹
他們在禮堂裡迫不及待地交歡這一事實。
餘慕閉上眼睛,絕望地撞上他的嘴唇。
下一秒,江清淵化被動為主動,含住她的上唇,手托住她的臀將她摟起。
他將她凌空拖著,一邊吻她,一邊向後門走。
江清淵腿長,步子跨得也大,每走動一次,餘慕身體裡的東西就頂得越深。
她該感謝江清淵不顧一切地勾著她的舌頭吻她,將她的呻吟吞嚥。
他剛剛抱著她站到門後,門就被從外往裡推進了一點。
餘慕驀地一抖,下面夾得更緊。
江清淵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雙手拖住她的臀肉,將自己緩緩抽出,牽扯出無數淫
液,餘慕甚至能聽到汁水的糾纏聲。她下意識地絞緊。
江清淵湊到她耳邊,用氣聲說:
“讓他們看見好不好。”
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餘慕原本顫抖地躲在他懷裡,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而江清淵依然溫柔地用力操進去,整根地進出。
餘慕聽見周傅宣敲了敲門。
或許他會開燈。
她突然想起地上還有沾滿她汁水的褲子,只要他一開啟燈,就完了。
“見鬼,明明門開著,也有腳步聲,竟然沒有人呢。”
“話說你怎麼會一個人被關在音樂室?”
另一個人的聲音,不止一個人?
“啊,是這樣的學長,我在教室裡做作業,等我想出去的時候,就發現門被鎖死
了,辛虧您給我開門呢。”
那個學長搖了搖頭,輕笑。
“你也太投入了。”
周傅宣不會好意思說,他是因為看見江清淵在隔壁教室做物理習題,他一看,眼熱
了,他已經因為這英語節耽誤太多時間了,這個奸詐的傢伙都在偷偷學習,那他也
不能放過。
誰知道剛進教室沒多久,就被鎖在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他最後甚至開始錘隔壁的牆叫江清淵了,無人應答……
如果不是有學藝術的學長來拿東西,他可能得週一才被放出來。
他已經不敢想象週一去教室,怎麼面對老師和莊翊念她們了。
餘慕什麼也沒聽進去,她只知道門口至少有兩個人,隨時會發現他們,而江清淵像
是一無所知般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周傅宣的聲音突然變小。
“但是學長,我剛剛真的有聽到腳步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