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林芝芝：“啊？”

“回去後跟公司說，我不接你，給多少錢都不接，如果公司還是堅持要我帶你，你就順帶著跟公司說一聲，我不幹了。”王璨長得像是沒脾氣的，也很少發脾氣，因而猛地一冷臉，格外嚇人。

林芝芝還想掙扎，“這可是我學長...”

“那你他媽就找你學長的經紀人！”王璨扔下手裡菸頭，狠狠用腳碾了兩下，心情煩躁，

“滾蛋！”

/

顧燃的心情其實並不大好。

他國外的助理給他發訊息，說他那個養母突然鬧著要回國。助理攔不住，只能給她買了票。

不是不想早些把這個女人處理掉，只是家裡其他的親人攔著，企業對外的名聲擺著，如果那個女人不做什麼太過的事，他根本沒有理由處理這個女人。

是很棘手的一根刺，紮在他心頭整整十年。

黎昕看出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輕易開口提剛才跟王璨商量的事。

他照例把枕頭塞進衣服裡，挺著肚子湊到顧燃跟前，“兄弟。”

顧燃正在辦公，面對電腦，電腦熒光映在他的臉上，清晰照出他輪廓較深的眉眼和緊抿成線的薄唇。

他抬起眼，又長又直的睫毛根根分明，襯著那雙漆黑眸子裡的冷淡神色。

黎昕盯著他，突然緊張。

他問：“你心情不好？”

顧燃搖頭，“沒有。”

“你騙狗呢。”黎昕嘖了兩聲，“不高興這三個字都寫你臉上了。”

聽他這麼說，顧燃伸手關了電腦，眸子裡原本的冷淡被笑意驅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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