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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坐起掐著我的腰肢向上劇烈抽插頂弄,令那羞恥的聲音不絕於耳,我痛得連連求饒,不知頂到哪處,銷魂蝕骨的快感自尾椎傳上,徹底失去掌控權,委頓在他懷中任他操幹。

他將我圈起,摸著我的小腹,彷彿能摸到我體內他那孽根的形狀,另一隻手堵住我興奮挺起的下身,令我發洩不得,在我耳旁嘲弄地冷笑道:“真可憐,被操成這樣,只能忍著。”

我已連求饒都說不出口,只不住地喘息呻吟,早忘了自己開始要做什麼,直點頭奉承道:“是少主神勇,操得屬下連,連姓什麼都忘了……”

他又換個姿勢繼續操弄,鋼板似的掌心拍打著我的屁股,語氣越發陰狠,問:“是嗎?比起你那師弟如何,他可能讓你這麼爽?”

我已無任何力氣,只求他快些結束,直討好道:“山野小兒,怎及少主勇猛……饒了屬下吧……”

他卻不肯放過,連續將我翻來覆去地操幹至三更,方才射進體內,令我整夜含著,不準漏出。待他允許時,下身精水才如失禁般淅淅瀝瀝流出,我實在累極,什麼也不顧到頭便睡。

第二十一章 邀戰

武道大會次日。

我被折騰得腰痠背痛,盥洗時看到銅盆中本就蒼白的臉,眼瞼下卻浮現出濃重的青黑,看起來氣色極為不佳。

便刻意站至最後無精打采地站著,偷偷掃了幾眼,也未見陸星臨和劍寒清,想必定是昨夜酗酒過度,正宿醉不醒。這人真是,連孩子都不放過。

上午相安無事地過去,快至晌午時卻見洛塵沉穩地起身,飄然落至臺上,對著我的方向施了一禮,道:“在下想挑戰長生殿少主,獨孤誠。”

武道大會,以武證道,有人請戰豈能不應?

少主旋即躍至臺上。

未想次日便能看到這兩人對決,我卻有些期待。少主幽冥掌法已至八重,至於洛塵,我與他許久未見,也想摸摸他已至何種程度。

卻見他身著蔚藍道袍,氣息平和,如三月春風,但手中長劍出鞘的片刻,卻彷彿將正午的光如統統收入劍中,竟刺得人睜不開眼。

那劍意縹緲如重重浮雲,將全場浸沒其中。

許多劍客不禁起身,生出戰意。

我心裡不由思忖,不知他若和劍寒清對決是誰更勝一籌。他學的兵器多又雜,每樣都信手拈來,足以橫行江湖,不過,單論劍法當是劍寒清更為精湛。

再觀臺上,劍掌相交數十招,並未明確分出勝負。我想若是單拼內力,當是少主更加強橫,但洛塵招式壓制,能克他掌法,如此看來倒輸贏未定。

正認真觀戰,便聽身後好些愛慕洛塵的俠女竊竊私語道:洛盟主竟落了下風,不過他這回拿的劍並非本命劍,俠士換劍難免會不稱手。

另有人問:怎的突然換劍呢?臨戰換劍乃兵家大忌。

那俠女便道:聽聞他原來那把劍愛護至極,常常帶著,後來葉副盟主看著喜歡,便趁他不在借去,後來不知怎的便不用了。

我聽聞這番話,隱約猜到他用的定是我的相思。但我的劍並非絕世神兵,也不是價值連城的寶劍,還沒劍寒清那把值錢,我用它只是習慣稱手罷了。他要什麼上好兵器沒有,偏霸著我的劍,是故意羞辱我嗎?

正想著,卻見臺上狂風自八方匯聚而來,周圍草木伏倒,臺下看客的衣襬均被颳得上下翻飛,均收入他那暗無天日的雙掌之中。

此時天地昏暗,世間萬物黯然失色,只有洛塵掌中的劍耀眼奪目,取代了日光般地存在,斬出凌空一劍,對上這世間至邪的漆黑掌勢。

均使出最後一招。

這江湖正邪兩道最受矚目的後起之秀,以最明亮的劍對上最黑暗的掌,如天地間包羅永珍的黑白兩色,攜著滔天的殺意相撞,相交的瞬間竟如天地初開時的混沌炸開,大地晃動,無數光點砸入眼中。

待看清後,兩人均後退數步。我見那掌勢如鋼鐵般未現出裂紋,劍勢卻頹然漏出破綻,周遭捲起的颶風還未平息,戰意剛剛升起,正看到激動人心時,洛塵卻陡然收劍,抬手淡然一笑。

“幽冥掌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這招後兩人分明呼吸未亂,完全能戰至深夜,我看他根本未盡全力,這偽君子莫非是怕被試出底限?

少主慣來自命清高,見狀秀氣的眉皺了皺,不認這結果,正欲拂袖下臺,卻見此時天地模糊,如提前進入黃昏,忽有浩蕩水聲自天而降,整座大會瞬間被江河湮沒,酒氣飄滿全場,竟分不清這是江海之水還是酒泉之水。

眾人自恍惚間醒來,才意識到那浩浩湯湯的並非江水,而是純粹的劍意。

再觀臺上風消雲散,晴空再度放出光輝,靜若無人,彷彿只是幻覺。而再仔細望去,卻能發現,那大理石擂臺正中不知何時竟倒插著一柄長劍,浩蕩劍意便是出自這把劍。

這劍青光湛湛,插入擂臺如切豆腐般,未留半分裂紋,而我每回見到它卻會本能地緊張。

此劍名為飲千鍾,是那殺神的。

這時便聽一聲豪氣的笑,聲若洪鐘,震破蒼穹。

“某來會會你!”

聲音剛落,劍寒清狂妄不羈的身姿便翩然出現在臺上,既不施禮,也不拱手,驕陽濃烈的光盡數映在身上,更襯得那白衣無瑕。

我卻盯著那段潔白的衣襟出神,方才那陣狂風中,一尾紅葉飄零著,無意間落在他胸前,如翩躚飛舞的蝶暫歇於此,振翅待飛。

我看著那枯葉,覺得有無限柔情,可那劍卻仍如肅殺秋風,令草木蕭瑟凋零,這才想起,他似乎極討厭我們魔教妖人,想來留我性命,也只是因為沒有玩膩。

正想著,卻見他站在臺上,並不掣劍,道少主剛經歷苦戰,要讓他三招。

我看著少主袖下無情的雙掌,心想,我若赤手空拳接他幽冥掌,輕則傷及臟腑,重則性命堪憂,絕無力氣再接下掌。這殺神再是強橫,赤手接下三招也需極大消耗內力,倒也公平。

但少主定然不會這麼想,他只會覺得這瘋子不是活膩了找死,便是故意挑釁,都是要死的,便見掌下風起,袖底鼓起翻飛,臺上溫度驟降,飛沙走石,掌風裹著烈烈殺機,排山倒海而來!

這招不留絲毫生機,連臺下人都能感受到掌風之強,劍寒清不閃不避,白衣被風吹起,運起全部內力接下這密不透風的掌勢。

三招過後,兩人呼吸都已急促。

劍寒清終於拔劍,他額角沁出細汗,想來連線三掌他也必不好受。劍勢剛起,卻非往日那般殺伐凌厲,倒有些情意綿綿,如連綿春水,斬不斷,劈不開,以這三尺柔情困住百鍊金剛。

他薄唇緊抿,目光深邃,沉聲道:“此招名為相思。是當孃的為自己兒子所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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