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沒有感情，只為微笑而微笑的機器人。“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對嗎？我的朋友，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麼的英俊迷人。”

“勞德？”林晗不確定的說。

“是，是我。”小丑說，“沒想到你還記得我。”他的眼珠子在眼眶裡面古怪的轉了一圈。

林晗當然記得勞德，雖然他們兩個不太熟悉。

在他印象中，勞德是個靦腆害羞的高個子男孩，說話總是慢吞吞的，有時候因為這個性格被人老師欺負。

而面前這個勞德，和過去完全不一樣。

他變得主動、也變得惡劣多了。

瘋狂，這是林晗對小丑勞德最深的印象。

但意外的是，他並沒有感到害怕。

大概是因為他沒有感覺勞德的殺意，而且遇到過相同事情的麥考利和威利斯都活的好好的，說明這些死人暫時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想法，所以林晗也不認為勞德會突然翻臉襲擊自己。

“你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林晗皺起眉。“不對，你確實是死了，我參加過你的葬禮，我們整個班都去了。”

“你可以這麼說，我死了，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也活在其他世界裡。”勞德回答。

說著，他又衝著林晗露出那種惹人厭惡的笑容。

林晗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所以呢？勞德，你是來敘舊的嗎？”

勞德哈哈笑起來，誇張的口紅讓他嘴唇看起來像是裂開了一樣，“有趣，你居然一點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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