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水。”

一語而終，白蘇沒聽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打算再繼續審問下去，他走近巴戟，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爺，讓他回去，繼續收監。”

巴戟抬頭對周琦說：“把人帶下去，好生看管。”

等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巴戟方問：“有眉目了？”

“有點兒眉目，不多。”白蘇眉眼深沉，“不過在此之前，白蘇有件事想問王爺。”

巴戟低笑，將人摟進懷中，“小壞蛋，咱們之前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白蘇訕訕道：“我那不是再向你詢問正事麼。”

媳婦兒要如此公私分明白，巴戟只好放開他，一板一眼道：“何事？”

“有關我歷練毀容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他是直接被巴戟帶去齊白山找唐悅馨的，這件事知道的人攏共就這麼幾人。

“當時在場的人知道，但訊息都封鎖了。”巴戟明白過來了，“你是說奸細就在那些人中？”

白蘇點了點頭，“那天在場的除了我，便是我母親、肖贇、鍾揚、趙離、金雅敏、林榮、萬南和楊紫凝。”

巴戟衝他招手，白蘇剛靠近，巴戟立馬拉著他雙手，低沉的嗓音中染著笑意，“難怪剛才要讓肖贇離開，你該不是連他信不過吧？”

白蘇搖頭辯解，“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怕他被人騙了。”

“我聽說肖將軍近來與萬南關係不錯。”

白蘇剛才與巴戟一起進來時，就聽到有人小聲議論肖贇與萬南，說萬南抓住奸細有功，還說萬南跟楊紫凝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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