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露面？”祝尋陷入獨自思考，喃喃。

“……”

甯越之失言，一忍再忍終是側過身去，釋放出眼底的無奈笑意。

“算了不想了。要是這小子還在世上，總有一天能遇到。”祝尋放棄猜測，癱坐在沙發上。他在陷在幻境裡折騰了那麼久，身體也跟著遭了罪，無力到累得很。

甯越之收拾好情緒，將桌面上的書放回一側的架子上。祝尋盯著他的側臉，竟是與幻境記憶裡的模樣重合，不知不覺專注出了神。

“攸寧兄很好看吧？”

“好看呀。”

“你看著攸寧兄的眼神和遠處那些女弟子一模一樣，不知道還以為你在懷春。”

祝尋又想起這段對話，總覺得心跳得有些厲害。他見甯越之重新投來的目光，不由自主道，“甯越之，我們真的指腹為婚過嗎？”

“……”

甯越之手中動作一頓，望向他的眼色更深了。

祝尋反應過來，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巴。自己這是被美色迷了心智，怎麼會問出這種不著調的問題！

甯越之將他的尷尬和難為情收入眼底，不知出於何故，他的唇側竟綻開一絲淺笑，語氣難得微揚，陳述道，“是啊，你不是說，你要是姑娘家家的，還想嫁給我。”

祝尋的紅根子驟然變紅，忍不住嘀咕，“……千年之前的玩笑話，你怎麼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忽然間，門口傳來點聲響。

喻言託著三碗麵食站在門口，而他的腳邊掉落了一根筷子。他看著兩人投來的視線，猛然臉紅，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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