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時，才看到有修士走出來。言凌連忙趕到門口伸長脖子，但是一道冰刃從他臉劃過，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

“我說過下次見到你就對你不客氣了吧。”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下次目標就是你的眼睛了。”

“珏，你這是幹什麼？”言凌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可是擦不乾淨，抬眼看到一抹月白色靠近他。

“言師弟，你這是何苦呢？斯師兄不想見到你，你這樣也是給他徒增煩惱罷了。”

“我真的，就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再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

“看來你是想瞎一隻眼？還是兩隻眼睛都不想要了？”炎珏重新開啟扇子，章零清匆忙回去攔下他的手，轉頭回來對言凌道。

“言師弟，放棄吧，你看這樣大家都不好過。”章零清蹙眉道。

“你為什麼，要讓他們都因為你不開心呢？”

“行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他們兩人身後傳來。

“你想說什麼。”

言凌跟在斯凜身後，到了他們之前經常呆的山上，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言。

“說吧。”斯凜在他前面站定，卻並沒有回頭。

“斯師兄，你給了我很多珍貴的藥材和靈藥，但我覺得受之有愧。。。”

“已經給了你的就收著吧。別還回來，我不要。”斯凜打斷了他的話。

“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不是。”言凌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前面的黑色身影，雖然他知道那個人看不到。

“師兄，不管我對你的感情是怎麼樣的，我都不該在沒經你同意的情況下偷偷對你做那樣的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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