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寒轉頭看向了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然而餘拙的目光，卻帶著幾分急迫，或者可以說是渴望，連同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緊握。

他似乎在期待著一個答案，等待許久的答案。

“以為，我是跟誰學的？”餘寒反問道。

餘拙深吸一口氣，從這個年輕人的臉上，他看不出分毫的表情。

“先祖曾經說過，餘皇陛下，曾經有一套震驚天下的神通，可逆大道而覆滅，適才的那一掌，看似平靜，卻處處將大道逼得無地自容！”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咬了咬牙：“這……像極了那套神通，誅天萬法！”

餘寒沒想到，餘拙竟然也知道誅天萬法的存在，可想而知，他曾經在餘族中的地位必定不低。

或者可以說，他的先祖，在餘族中的地位不低。

因為父親傳授自己這套神通的時候曾經說過，他創造出誅天萬法的時候，知道的人並不多。

甚至沒有催動過幾次，所以才放心讓自己來修煉。

而餘拙知道這一點，足可以判定，他的先祖，曾經是父親身邊某個最重要的人。

從無憂谷眼下的情況來看，餘拙等人還算是可以信任。

只不過，要達到如同丁進和許飛那樣完全信任的程度，還需要時間。

所以，他不會給餘拙一個完美的答覆，但卻可以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他的目光依然平靜，看著一眨不眨看著自己的餘拙：“看得沒錯，這就是誅天萬法！”

餘拙的呼吸立刻變得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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