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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現在還有另外的猜測，”葉文成的語氣沉緩下來，“就是，楊旭可能知道我姐姐的下落，但是他似乎在利用這個跟蘇伯伯接觸，以達到某種目的，而蘇伯伯一直被矇在鼓裡，或者說，被利用了。這次車禍，或許跟楊旭也有關係。”

蘇讚的眸子一下子摻進了暗色：“楊旭他跟爸爸的車禍有關係？”

“你不要激動，我也只是推測，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能下定論。”葉文成嘆了口氣，“最近這段時間，我會多往衛泠那邊跑跑，希望能從裘晚寧的嘴裡撬出點有用的訊息來。”

“她不肯招出幕後的主謀嗎？”

“是，嘴巴硬的很。不過據說今天剛有點鬆動了，希望很快能有好訊息吧。”

“她這麼忠心啊……”蘇贊嘖了一聲，“真沒想到，敵軍竟然如此團結，要攻克的難度增加了。”

“困難的何止是敵軍團結呀，”葉文成唉聲嘆氣，“我軍內部可能還有間諜呢。”

“啊？這話怎麼說的？你是說秋水衚衕嗎？”蘇贊大驚。

“嗯哼，那個宅子裡的人個個都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你別腦門一熱就對人掏心掏肺啊。”

“誰腦門一熱掏心掏肺了……”蘇贊撇嘴，“我就是做做表面功夫，逢場作戲一下而已。”

葉文成盯著她看了一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別不承認哈，我都聽阿發說了，不過吃了一頓飯，人家就‘小蘇’、‘小贊’的喊上了，怪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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