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的你？”

“嗯，是。”楚南淡淡道，就像猛獸宣誓主權。

“小兔崽子，別挑撥離間。”陳老師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懂。你、阮晏和那個小女生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你們爭風吃醋我們不管，你也別想挑撥我們的師生感情，給阮晏上眼藥。”

陳老師想了想，又道:“張老師，你們班那個女生是有多優秀，讓這兩個學生都喜歡？”

楚南心道，他有多優秀，你看阮晏的樣子就知道了。

張老師捂嘴:“確實很可愛。”

陳老師:“我覺得還是我們阮晏贏面大，成績頂尖，還特穩定，零分這種事情他肯定不會出現。”

陳老師也沒有惡意，喝了口水:“小楚，你和阮晏差得還遠，要努力啊，否則以後阮晏抱得美人歸，你怎麼辦？來，我這裡有套題，你拿去做。”

楚南心裡醋意翻滾，想的卻是如果以後阮晏去了他去不了的頂尖學府，在學府裡，阮晏有新的朋友，他會像捉弄自己一樣捉弄其他人嗎？

到時候，會有其他人待在他的旁邊，就像自己一樣，享受他的撒嬌，而他還以為只是兄弟情……

楚南眸色一暗，阮晏……想都別想。

楚南硬邦邦道:“陳老師，我和阮晏沒差多少，請你別說這種話。”

陳老師正要說話，阮晏穿著男裝，手裡拿了疊卷子進來。

他眉眼冷淡，臉龐如玉:“老師，數學卷子收上來了。”

陳老師一見他，笑呵呵地點頭:“好。”

他又驕傲地對楚南道:“不是我自誇，雖然你很優秀，但和阮晏是比不了的。”

陳老師是辦公室裡資歷最老的老師，連九班班主任張老師也是他的學生。因此，他嘚瑟時誰都不敢說什麼。

陳老師道:“就比如你這次的零分，我們阮晏就不可能考。”

阮晏男裝時，是大反派。

他桃花眼裡幽幽地劃過一道冷芒，說不出的寫意風流，冷嗤一聲:“零分？第一次見。”

楚南:……我們不是一起考的零分，我還看的你的，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楚南黑著臉:“阮晏，我為什麼考零分你不知道？那麼多道選擇題，我一道都沒對。”

阮晏冷冷精分:“你是想說明你運氣太差？”

“不，遇人不淑。”楚南狠狠道。

“既然遇人不淑，那就少和他來往。”阮晏懟過去。

說完，他又禮貌道:“老師，我先回去了。”

陳老師點點頭:“回去好好休息，別太用功。”

等阮晏出去了，楚南也跟著上前，一把揪住他的手腕，把他帶到小花園去。

阮晏累得氣喘吁吁，他出了辦公室本來就用跑的，想趕緊離開楚南視線，沒想到還是被逮過來了。

早知這樣，他就不該擔心楚南，特意去辦公室。

阮晏擔心楚南會遭遇原劇情中的事，老師會因為他這次的零分懷疑他之前成績的真實性，才特意去了一趟辦公室。

一去，就落網了。

小花園裡鮮花搖曳，花朵和嫩草的芳香瀰漫在空氣中。牆壁上是花架子，上面纏著三角梅，不遠處是移栽過來的參天大樹，將現代化的紅牆水泥全部擋住。

楚南把阮晏按來坐在花架子上，大手感受著他單薄的肩膀:“考試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什麼解釋？”阮顏瞥他一眼，眼裡冷光流轉。

“我考零分的事兒。”

“關我什麼事？”阮晏囂張道，“卷子是你看的，不是我逼你寫的。考試規則裡有一條，不能作弊，你自己違規了。”

楚南險些被氣死:“我為什麼違規你不知道？要不是陪你看球……”

“不是陪我。”阮晏身為反派時，可不能和楚南有一點膩膩歪歪的牽扯，他別開臉，“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和另一個人格的事兒。”

楚南:……

好氣！就這麼明晃晃地在自己面前撒謊。

楚南怕阮晏短時間內又掉一個馬回哭崩，道:“是……阮晏，你真可惡。”

“總比我另一個懦弱的人格好。”阮晏時刻謹記他編的劇情，“遲早有一天，我要消滅他。”

“是代表月亮消滅他嗎？”楚南心道怎麼這麼可愛，他道，“阮晏，你怕不怕疼？”

阮晏一愣，萬分警覺，仍是道:“我又不是他，當然不怕。”

阮晏覺得怕疼是個很正常的事兒，但不正常的是，他一疼就哭，身為男人來說，太丟人了。

“你不怕，我就放心了。”楚南說完，按著阮晏肩膀的手一用力，把他弄來趴在自己腿上。

阮晏一愣，還沒來得及問你要幹什麼，就被輕輕的一掌拍在屁股上。

阮晏:……

雖然不痛，但自尊心再度碎了一地。

楚南故意道:“我捨不得打我兄弟，只有打你了。”

他壞心眼地道:“我本來問我兄弟，能不能打屁股，他說不能。我不好不顧他的意願，幸好你出現了。”

阮晏:……兄弟的屁股不能打，其他人的就可以？

雖然不痛，但好羞恥。

阮晏又不能現在告訴楚南，我就是你兄弟，別打我了，他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但阮晏真沒求饒，他當阮顏時向楚南撒嬌，是因為知道楚南會答應他。掉馬後對楚南的試探，也是覺得楚南看在阮顏的面子上，會留點情。

現在……他把自己編造成了壞人格阮晏，楚南肯定不會對他留手了。

阮晏倔強地趴著，弄死也不求饒。

楚南感受到他渾身僵硬，皺眉，他沒用力，這樣也會痛？

“阮晏，你怎麼不說話了？”楚南停了手。

阮晏冷淡道:“我說破喉嚨有用嗎？”

他屁股其實有點痛，阮晏那麼怕痛，不是沒原因的。

他身體的記憶很好，一方面對各種感覺敏感，另一方面如果再遭受同樣的對待，身體會浮現曾經的記憶。

比如現在，阮晏就彷彿感受到了之前被打屁股的疼。

他現在還很堅強，覺得只是痛點兒，能忍，萬萬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