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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視線。

就在白翊銘困惑地抬頭看向護士時,護士從大口袋裡拿出一根溫度計遞了過來,“江先生,我看你狀態不對,面色通紅,是不是發燒了?”

白翊銘沒感覺哪裡不對,露出些疑惑表情。

護士覺得面前這位小鮮肉實在是太心大了,看這面相都感覺要燒熟了,偏偏讓他晾晾體溫還一副“你在幹什麼?”的樣子。

於是,護士只好解釋了兩句,“江先生你面色紅的非常不正常,你可能生病了。”

白翊銘“啊?”了一聲,接過護士手裡的溫度計,道了謝。

說實話,他感覺自己精神狀態很好,除了有點一宿未睡的睏倦,沒有任何生病應該有的症狀,更何況他一直待在屋子裡,也沒吹風沒受熱怎麼會突然生病。

但是,5分鐘後,溫度計上顯示的數字明明白白地打他臉,39.5度,快要燒成傻子了好麼?

白翊銘拿著溫度計去找護士,關門出去了。

.

江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門口翻了個白眼,滿身疲憊地爬上|床。

謝天謝地,瘟神終於走了。

沒過多久,暈的迷迷瞪瞪的江一聽到了開門聲,瘟神又回來了。

白翊銘手裡拿著藥,接了杯水在床邊坐下,聲音因為長了一晚上歌而顯得沙啞。

他說:“江一,你是不是生病了?”

江一癱在床上動都不想動,更不想搭理他。

於是,江一聽到他又說道:“上一次我被刺傷,感覺到疼痛的明明是我自己啊,為什麼這次生病了,我卻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為什麼會生病,我認為很有可能是因為,昨天妹妹來那會兒,我泡了個冷水澡……”

江一現在聽到白翊銘說話就感覺頭疼,他認為導致他生病的原因絕對不可能是那次冷水澡,分明是那一整晚刺耳、催人跳樓的歌聲導致的。

如果不是他離不開這間屋子,他昨天晚上就從窗戶掉下去也不要待在屋子裡!

用著他的聲音唱著走調走到撒哈拉沙漠的歌,簡直是對他的雙重摺磨。

如果他說話白翊銘能夠聽見,他一定要對白翊銘大吼兩個字,“住手!”

求你不要再用著我的身體為非作歹了,求你去演戲吧,別唱歌了,我一個人待著挺好的,並不需要人陪,你走吧讓我靜靜。

可惜,白翊銘什麼都聽不見。

白翊銘拿著藥片,又有些發自靈魂的疑問,“我喝藥管用嗎?怎麼才能給你喂藥?”

問是這麼問,問完就乖乖把藥吃了。

藥裡有安眠藥成分,白翊銘吃完感覺有些困,在一旁的陪護床上躺下,“江一,午安。”

隨著白翊銘睡下,江一感覺恢復了一些氣力,喉嚨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左邊睡著一個白翊銘,右邊睡著一個白翊銘,江一躺在床上大口喘息,不禁開始認真思考,究竟是誰給白翊銘出的餿主意,讓他來唱歌的?

.

白翊銘又在病房裡住了兩天,最後一天開始瘋魔了,盯著床上的“白翊銘”,說他小時候的糗事,試圖刺激身體醒過來。

效果為0。

收拾他帶來的小提琴、口琴等等東西的時候,白翊銘真的很不想走,他感覺曾經少言的自己已經徹底是個過去式了。

也可能是因為看不見江一,白翊銘感覺自己心裡上比較放鬆,這短暫的三天,他過的非常輕鬆。

臨走時候,他和江一道別,安慰江一,“你放心,我不會放棄希望的,總有別的辦法一定能叫你醒過來,我先走了。”

白翊銘一隻手抓著門把手停了好一會兒才失望地離開了。

觸碰是目前他們唯一能溝通的方式,這一走可能又一兩個月都見不到面,離別的時候江一卻沒有碰一下他。

白翊銘感覺有一點小傷心。

其實他沒看到,江一就靠著門旁邊的牆站著,細細地叮囑,“別再唱歌了,銘哥,你還是適合演戲,別再帶吃的到病房了,這不是好習慣,護士小姐姐看到會罵你的……”

.

白翊銘走了,他去南城拿劇本,準備新電影的面試。

回到許久沒回的江一在北京的家,白翊銘特意去12樓看了看自己家房門,什麼時候能拿著鑰匙回去呢?

這是一個短時期內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江一的房子因為許久不住人,落滿了灰塵,他又聯絡了阿姨們過來打掃,將那把買來只為刺激“白翊銘”的小提琴放到江一的樂器儲藏室。

就在樂器室裡通讀了一遍劇本,拿著一塊浸水的抹布一塊一塊擦著地磚,防止灰塵飄到樂器上。

看著滿目的樂器,白翊銘想,幸好這次的角色不是音樂王子。

希望在江一回來之前,阮清清永遠不要給他接和音樂相關的戲或者綜藝,他不想崩江一的人設。畢竟那是江一靠實力圈的粉。

擦了一上午地板,白翊銘給兩位阿姨點了外賣,去赴江一老師的約。

在病房裡那幾天,白翊銘和江一進行過比較艱難的對話。

一致決定請老師出來吃飯,和老師闡述好原因,希望能得到老師的諒解。

實話實說是肯定不行的,兩人商量了半天才想到這個目前來說能讓老師接受的答案。

醉滿京都酒樓,白翊銘坐在一處包廂正對門的位置,頗有些緊張地等待老師的到來。

隨著等待的時間拉長,白翊銘喝水壯膽的次數越多,一本正經的撒謊他不是不會,只是不會在長輩面前撒謊,他覺得很容易被戳穿。

……門開了,譚瀚宇笑眯眯地進了屋,“一一,好久不見啊。”

白翊銘:“………………”

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形容敦煌壁畫那首歌是含笑的《飛天》

☆、第 29 章

白翊銘確認過,他聯絡的人是江一的老師宋新民。

譚瀚宇笑眯眯地看著他,“驚不驚喜?”

白翊銘看向他身後,沒有別人,只有譚瀚宇一個。先前的緊張彷彿落在棉花上的水珠,沒了該起伏的點,有點憋氣。

白翊銘換了個輕鬆點的坐姿,看都懶得看來人一眼。

“別這樣啊。”

多年老友,性情如何,白翊銘摸得很透,不用他多說什麼,譚瀚宇就會主動說了。

上次他就有些奇怪,譚瀚宇怎麼對江一這麼自來熟,又是照顧他又是替他找醫生的。見到這些個老熟人時候,就總覺得自己是白翊銘,沒覺得有哪裡不對。現在再回想起來,真是到處都透漏著不對勁兒。

譚瀚宇坐白翊銘對面,喝了大半杯水,解釋道:“宋老師是我小姑父,他被堵在半道上了,所以只好我先來了。”

“咳咳,在這裡正式介紹一下,如果沒有意外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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