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有些孩子氣地撇開臉,道:“亞~達~我和斯坦因有私交,所以才幫你一下而已,現在你讓我繼續無償地幫你,那我豈不是很虧。”
月神空:……幼稚!
“說吧,你想要什麼?”月神空承認自己看不透太宰治,完全無法理解看清他做這些事,到底有什麼目的。
畢竟他看起來,可不是一個爛好人,就算是之前,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他。
太宰治滿意了,他就是想看到月神空這樣的神色而已。
好歹他也是長輩,總是被威脅什麼的,他不要面子的嗎?
“emmm……我想想哈,不如,之後把事情都解決了,空醬好好跟我說一說你的身世吧。”太宰治赭色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能看穿他人的偽裝一般。
倒映著月神空的身影,似乎要讓月神空無所遁形。
月神空笑容斂了斂,與他對視了幾秒鐘後,才又重新笑開了,道:“可以。”
本來他的身世的問題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就算別人知道了又何妨,要是能幫他找出方法回去,他還要謝謝他們呢。
不過嘛……
“只是要我說這麼大的秘密,只幫我做這一件事,虧的就是我了。”明人不說暗話,別想佔他的便宜。
“嗯,說得也是,那你還有什麼作為交換的條件?”對現在的局面,太宰治其實心裡有數,他並不介意讓月神空多提一點要求。
“暫時沒想到,之後再說吧,反正絕對是你能力範圍內的。”太宰治的能耐大得很,怎麼看他都是佔便宜的一方。
“可以。”太宰治臉上又掛上那種讓月神空覺得有點毛毛地的天真笑容,只有語氣聽起來還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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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達成了協議,月神空才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一下。
其實月神空的打算很簡單,他想著自己現在雖然說是被監視著,但只要他不露出馬腳來,根本就不會有問題,甚至可以說他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
而且他還需要藉助警方和英雄的力量,暫時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只是需要太宰治以月神空的名義,去聯絡一下死柄木弔,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而已。
太宰治聽他講完,又定定地看著他。
月神空感覺被什麼盯上了一樣,讓他忍不住炸毛。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太宰治手指頭摸著下巴,道:“空醬,你竟然不是要讓我帶你去見他們,或者,讓我告訴他們,關於你和AFO之前的事情嗎?”
月神空頓了頓,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頭,若無其事地移開與之對視的眼眸,道:“不了,現在去見他們風險太大,不小心就會被發現,我暫時不想這樣做。”
“哦?”太宰治不置可否。
“至於……告訴弔AFO的事情,這個先放一邊,以後我自己說就行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月神空想著,這件事至少要讓死柄木弔和他當面說清楚,而死柄木弔知道真相後會怎麼選擇,他也能更清楚明白。
“這樣啊。”太宰治表情看起來有些意味深長,他又看著月神空好一會兒,道:“空醬,你該不會是……擔心他們會站在你的對立面吧?”
月神空心裡猛地一跳,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沒有的事!”這話聽起來有點著急了。
太宰治哪裡看不出來他的神色不太對,“真的沒有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是我的事情,要由我自己來說,比較……比較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喜歡他們,所以才在意的呢。”
月神空又啞然了一瞬。
他確實有些在意告知了死柄木弔實情後,會有怎樣的選擇。
AFO收養了他,養了他這麼多年,感情如何,月神空覺得參照他和他家養父斯坦因,應該就是一樣的。
但是反觀他自己,跟死柄木弔相處的時間,加起來滿打滿算也就兩年出頭,而且中間還隔了這麼長的時間。
怎麼看,他都不可能會贏得過AFO,但是他又覺得死柄木弔對他的好是真心實意的,說不定還真的有轉機,畢竟當年本就是AFO從中作梗。
若是後者還好,不然要是死柄木弔真的站在AFO那一邊,那他還真的要跟他宣戰嗎?
月神空腦海裡閃過和死柄木弔相處的種種,心裡有一種怪難受的感覺,要說喜歡,他的朋友他都挺喜歡的!
嗯!反正他,不想要失去這個……朋友。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AFO的鍋啊!這老不死的!一定要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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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月神空糾結的模樣,太宰治笑得更歡了:“無論怎樣,等你們見面,還有好長一段路呢,不急。”
月神空有點心不在焉,只胡亂地點了點頭。
所以他也沒有發現太宰治看著他的眼神不太一樣,眼裡的流光也隨之閃了閃。
之後倆人並沒有繼續聊下去,因為歐爾麥特終於完全清醒了,而月神空也被相澤消太帶了回去。
武裝偵探社的眾人走在離開雄英的路上,與謝野晶子在太宰治身邊,問答“怎麼樣?特別讓我絆住相澤先生,應該有收穫吧?”
太宰微微勾起嘴角,道:“那可是亂步先生參與的計劃,怎麼可能出差錯。”
清風徐來,拂起太宰治砂色的風衣,微卷的短髮稍稍掩住半邊的臉頰,他的眼神落在前方走在福澤諭吉身邊的青年。
與謝野晶子也稍稍撩開被風吹亂的髮絲,笑了起來。
“那倒也是。”
估計月神空小朋友,還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基本已經被扒了個乾淨了。
——嘛~反正她只要等著就行,以後說不定也能好好地玩♂玩月神空的身體呢~
此時,跟著相澤消太回到家的月神空猛地打了一個冷顫和兩個噴嚏。
“嗯?不舒服嗎?”
月神空搖搖頭,道:“沒事,相澤老師。”
他剛剛,只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而已,該不會是AFO又在想著怎麼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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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死柄木弔正和AFO影片中。
“弔,你的人手招攬得如何了?”
“上次利用斯坦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現在確實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死柄木弔坐在吧檯上,慢慢撓著自己的脖子,斷手遮住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AFO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耐煩。
死柄木弔撓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