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顫抖。

原來，他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四目相望，竟然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她不自覺的的輕輕抓住自己的衣裳，用來掩飾內心深處的緊張。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渡九生的徒弟了。”他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面色淡淡，目光深處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在眾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無論說任何話做任何事，都不會讓人從臉上看拿出一絲波瀾。

可誰又知道他的內心深處，在這一刻有多麼的緊張。

雖然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卻是他這千百年來做的唯一一件在旁人眼中‘驚天動地’的事。

“嘶——”

當渡九生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陸清檸更是瞪大了雙眼，完全不可置信的洛傾塵洛傾塵。

她甚至沒忍住，小聲低喃出口：“怎麼……怎麼可能……”

顧白和止水互看了一眼，即便心裡還有什麼惦念，亦或是的想說的事，此時此刻都已經無法開口了。

在三界，在三清山，這個最讓人仰慕的神親自收的徒弟。

這世間應該沒有人敢和他搶了。

“我……”洛傾塵怔了怔，眉眼輕輕一顫道：“我嗎？”

“不然呢？”渡九生微微眯了眯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一刻的渡九生，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她雖看不真切，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情應該不錯。

顧白見洛傾塵愣在原地沒有反應，急忙朝著她使了個眼色道：“傾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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