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這一刻，兩人心裡的感受都是極其複雜的！

氣氛壓抑而沉悶，有窒息的痛苦在上泛，這世界永遠有一種痛苦叫“沒有一種如果可以重來”，所以，我們被束縛的靈魂總是那麼的痛苦，因為，它總是得不到解脫！香菸的快感曾經讓人沉迷，然而，在這一刻，就算抽再多的香菸，也不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愉悅，這該是一件多麼令人惋惜和失望的事情？！

就這樣一直沉默著，空氣都冷淡凝結了，也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其實華昀亮並非真的膈應這件事情，嚴格來說，若是北凌風不主動提醒，他未必會主動把這件事挑出來說！首先，他是個男人，在他的意識中，他覺得，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而一個男人最該注重的，恰恰就是自己的顏面！這無關顏值，或者說，這種無形的面子比他一直十分在意的盛世美顏要重要一百倍！而對著兄弟翻舊賬，就是一種十分不要臉面的事情，因為，真是太不爺們了！

然而，這件在他看來，已經翻篇的事情，又突然被提起，雖然顯得突兀，卻又讓他洞悉出北凌風內心深處那難以釋懷的良心譴責和內疚！這種重新的審視，總是能讓他對自己的兄弟肅然起敬，因為，他也是念舊之人，必然敬重重情重義之人！

彼時，即算心頭還有怨有責怪，大概也風輕雲淡了！

他夾緊手中的香菸，狠狠的吸了數口，像是有一股急切含在雙唇之間。他道：“你怎麼知道……菲菲不會跟我來這裡？當年，你向我炫耀你怎麼把舒嬌嬌那娘們追到手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副狀態啊！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慫了了？難道是歲月催人老？！那麼，我是該說……你比我更瞭解菲菲，還是該說，你比我更懼怕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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