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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看著這一幕，林月如一臉懵懂的說道，原諒她的腦子，根本聽不懂劍聖與姜明之間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姜明殺了那麼多蜀山弟子，分明就是作惡，為什麼在劍聖的嘴裡，卻是一件好事呢？

同樣的，一臉深思的，還有李長生。

不同於林月如的懵懵懂懂，李長生卻是若有所思，其實，林月如以為劍聖和姜明說的，是兩個人之間曾經發生的過往，但實際上，說的是兩回事。

天地之間，無永恆的對錯，姜明殺了蜀山弟子，是大惡，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同樣的，因為姜明之惡，幼年時期的劍聖卻因此而有所領悟，百年修為，最終得道，從這個方面而看，姜明的惡，又是善。

林月如之所以聽不懂，就是因為，她被困在原本的事情之中，而劍聖已經跳了出來，從萬物存在的方面去看，就好似天地之間有生殺，殺，似乎是惡，可正是因為有殺，有死，才會有屍體腐爛，化作肥料，孕育出新的生命，生與死，善與惡，很多時候，並無永恆的界限。

想明白了這一點，李長生的神魂識海一陣，那源源不斷扭轉的五行靈氣激盪開來，一顆散發著土黃色的明珠閃爍出極其強大的力量，飛快的融合在李長生的肉身之中。

這一刻，林月如發現李長生的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可具體是什麼變化，她卻又說不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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