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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邊。

許是天意使然,這般陣仗,竟與三年前在大梵音寺舊址時別無二致。甚至連心境,都未有何不同。

無雙雙手叉腰,揚聲道:“誰說我是來抓你的。”

“哦?你不是來殺我這邪魔為民除害的?”

“嘁,”無雙一撇嘴,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我雖然記性不好,但是我不傻。把你殺了,天外天會善罷甘休?況且就算你真要起兵東征,雪月城不怕,我天下無雙城更是不怕。”他這話說的傲然,卻沒人覺得他狂妄。

蕭瑟抱著棍子往前走了兩步,稍比無心靠前了些,淡淡問道:“那你是來幹嘛的?”

無雙伸手一指蕭瑟,倨傲道:“來和你們比武的。”他又把手指轉向無心,“尤其是你,三年前重傷便可與我一戰,後來又始終和我並列良玉榜和冠絕榜。我的劍匣可是一見到你,就開始激動的顫抖了。”

“不過!”

無心正要接他的話。便聽他話鋒一轉,再次說道:“我改變注意了,今天不打了。”

連無心和蕭瑟也是一怔,問道:“為何?”

“你們受傷了,不公平。以後再打。”

唐蓮幾人正欲鬆口氣。卻聽無雙又說:“但是!”

雷無桀忍不住了,“你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大喘氣很有意思嗎!”

無雙卻不理他,道:“你得接我一劍。”

“你這個人!”雷無桀插著腰,幾乎一副要過去幹架的意思。

無心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沒事。他需要一個交代。”

“交代?”

無雙撓撓頭,噘著嘴道:“我倒是無所謂,只是那幾個老頭子太不好糊弄,我總也不能就這麼回去了吧。”

無心點頭,笑道:“應該,來吧。”

無雙手臂一甩,將揹著的無雙劍匣重重擱在地上。咔咔兩聲,劍匣緩緩開啟,卻並未像往常一樣飛出數把飛劍。且看那開啟的縫隙,也只夠飛出一把。

“大明朱雀!”無雙大喊。

大明朱雀,一劍無雙

火紅的一劍沖天而起,帶起一聲嘹亮的鳳鳴。如同一隻鳳凰在空中翱翔。

無雙咧嘴一笑,“我可是好久都沒有用過他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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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幾個比較值得的點

1、無心把火弄得更旺一點是因為覺得蕭瑟冷。(寫這兩個人暗搓搓的關心對方的戲碼真的是太開心了。)

2、如果想讓敖玉露出馬腳只有兩個辦法,要麼無心死,要麼武功被廢。所以無心打算將計就計,才有了他和蕭瑟那段對話。蕭瑟其實是猜到了的,但是猜到了和聽人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3、無雙的戲份可能就……結束了(我錯了。)

第十章 絕境

“所以說到底是誰贏了?”雷無桀跟在無心身邊,繞著圈鍥而不捨的問道。

剛才那一劍快得像星星從夜空滑過,讓人根本來不及看清兩個人究竟是如何出手的。等回過神來,無心依舊還是那副白衣飄飄的神仙模樣,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有絲毫變化。而他對面的無雙已經收劍歸鞘。將無雙劍匣重新揹回背上,朝他們一擺手,半個字都沒說。身影一動,幾個起落間便消失無影。

雷無桀目瞪口呆,他身為一個劍客,一場劍術對決於他而言非同小可。雖然無心不用武器,可兩個同樣優秀的人之間的比武,若是能映在腦子裡,對他同樣大有裨益。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只一眨眼,便已塵埃落定,任誰也不敢相信,無雙來勢兇猛,結果就這麼簡單的罷戰息兵了。

“別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蕭瑟抬手按住雷無桀,搖頭道:“誰贏了不重要,重要的是無雙城的態度。”

唐蓮點點頭,嗯了一聲,“看樣子無雙城並不打算參與進來。這麼一來倒是輕鬆不少。”

“那接下來呢?要做什麼?” 雷無桀撓撓腦袋,看看無心,又看看蕭瑟,問道。

無心廣袖一甩,在身後回攏,負手站在義莊門口,微微一笑,道:“接下來要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杭州。”

蕭瑟目光一閃,緩緩說道:“據說葉鼎之身死之處便是杭州。”

“那也是他的故鄉。”無心搖頭:“他也死了十五年了,我這個做兒子的,也該回去看他一眼。”

他又轉頭看向姬雪,說道:“麻煩姬姑娘告知中原武林,”

“我葉安世,半月後在杭州絕嶺等著他們。”

“和尚你瘋啦!”司空千落驚道:“不躲著也就算了。哪有自投羅網的!”

無心卻道:“我若是想躲,早就回天外天去了。何必待在這裡等著他們來找我。我既不會躲,也煩他們像無雙城這樣一個一個找來。索性把他們聚在一起,”

“一網打盡。”

著實是個狂妄的和尚。

放眼整個天下,又有誰敢說出這般傲慢不遜的話來。

蕭瑟皺著眉頭

雷無桀叉著腰,朝前走了兩步,唏噓說道:“這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非得打他一頓不可。”

“是你打不過我吧。”

雷無桀一時語結,若不是與無心相識許久,他真要感嘆一聲,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厚臉皮的和尚。

當夜,除姬雪獨自一人離去外。一行六人,乘著皎潔月色,披著幽涼清風。直奔杭州而去。

杭州如今已是芳菲四月天,暖風拂柳,清波微漾。湖邊的楊柳被風吹起,舞出如煙如霧般的姿態。

江南一帶似乎向來多雨。遠處一行人打馬進城的時候,正逢杭州城的雨季,接連幾天不斷的細密小雨,雨滴如細絲,落在臉上也只有絲絲冰涼。下得不大,卻也時時不斷。

天陰沉沉的,一行人找了家客棧落腳。

穿白袍的和尚站在窗邊,抬頭看著天上落下來的細小的雨珠。在他為數不多的關於故鄉的記憶裡,雨季幾乎佔了一大半。適逢春日,便要接連下上幾個月的雨,空氣中始終溼漉漉,黏糊糊的。城裡的人也少有外出,雨季的這幾個月,應當是杭州城這一年裡最蕭條的時光了。

直到雨下得讓人酥了骨頭。老天爺才肯放過他們,放出那許久不見得太陽來。

那時候他們還是一家三口。英俊豪放的父親,美麗溫柔的母親,還有雖然年幼卻已然天賦異凜的他。

他們都以為這一生都會像這樣,過著平淡卻安穩的生活。

所以母親為他取名,葉安世。

這名字現在想來頗為諷刺。他一生漂泊,談何安穩於世。

無心輕嘆一聲收回目光,轉身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蕭瑟。只一眼,他忽又覺得那顆不安穩的心似乎也多了些安定之意。無心攏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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