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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不是也已經,”厲逍頓了頓,突然聲澀起來,問他,“……不喜歡我了?”

時鬱開車門的動作停下了,厲逍盯著他,但他沒有回頭,只是說:“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你也有你的,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而且那些對我來說,早就已經過去了。”

高琦和時真回來的時候已經挺晚了,時鬱還沒有睡,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她們。

高琦給女兒脫了鞋,時真就跟一頭小炮仗似的,衝過來栽進時鬱懷裡 :“爸爸!”

時鬱被她撞得胸口疼,感覺沒幾天,小丫頭的力氣怎麼變得那麼大。

高琦跟在後面進來,看見了,便皺起眉,說:“時真你輕點兒,你這是把自己當個炮放了嗎?”

時鬱擺擺手,忍住疼,說:“沒事。”

又抱起時真,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他捏捏時真的小臉:“真真今天玩得開心嗎?”

時真臉紅撲撲的像只蘋果,眼裡也亮晶晶,完全是興奮過後還沒退下那股勁兒。

時真用力點頭,說:“開心!今天叔叔還帶我和媽媽……”

高琦突然大聲喝止她:“時真!”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時真也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用力地捂住嘴巴,眼珠咕嚕亂轉,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姿勢。

時鬱臉上的微笑漸漸淡下來,他抱著時真站起來,哄她說:“爸爸和媽媽有事情要說,真真你先回屋裡睡覺,好不好?”

時真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敏感地察覺到他們兩個人好像都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她說不明白,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

只是有些小心地問時鬱:“爸爸和媽媽要吵架嗎?”

時鬱摸摸她的頭,溫聲說:“乖,不是吵架。”

時鬱出來的時候,把時真的房門輕輕帶上了。

高琦站在客廳,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她看見時鬱,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

時鬱不忍看她們為隱瞞自己,繼續絞盡腦汁了,他先開了口:“今天我看見你們了,那個人,是時真的親生父親嗎?”

高琦臉色一變,大概也沒想到這麼巧會被時鬱撞見。

到此沒什麼可再解釋的,她無話可說,只能嗯了一聲。

時鬱看起來沒有因為受到欺騙和隱瞞而受傷生氣的樣子,他很平靜,他問她:“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概兩三個月前。”高琦頓了頓,說,“當年他被人暗算,失去了那段記憶,又被一直找他的人接了回去,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一次也沒見過。”

時鬱點點頭,大概明白了高琦為什麼還願意和對方重新在一起。

他其實一直知道,高琦心裡沒有放下前男友,否則當年也不會做出那麼莽撞的舉動,為了生下時真,選擇和他結婚。只是被辜負,被背叛,像一根刺令她如鯁在喉,這麼多年裡慢慢由愛生恨,愛恨都被那個人填滿了,騰不出空來去容納別人。

但誰能料到,她所以為的辜負和背叛竟然都是一場天意弄人,原本以為到此已經看到了路的盡頭,沒想到一個轉彎之後又是新的模樣。

而誤會解開,愛意仍在,時鬱想,對比起自己,這樣已經足夠幸運。

時鬱說:“那挺好的。”

高琦看他一眼,難得顯出一種猶豫,她說:“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每次話到嘴邊,總覺得不是時機。”

當年她和時鬱難兄難弟湊成對,本來是互相扶持,怎麼說也是有了革命友誼,如今她要從這個互助小組裡脫離出去,留下時鬱一個人,她也覺得愧疚,那種情緒堵在心裡,就更加地說不出口。

“而且你和時真一直很親近,我也擔心關係變動之後,你可能受不了……”高琦停了停,她苦笑了下,她自己也知道,明知這樣會給對方帶來傷害,但還是決定了這麼做,早說或者晚說,說得再冠冕堂皇,也只是掩蓋她的自私罷了。

大概人總是自私,與專橫跋扈的人比起來,溫和慷慨的人只不過自私得合乎情理一些。(1)

兩人沉默片刻,時鬱笑了下,說:“你不用這麼愧疚,本來我們結婚,也是臨時的選擇,還能真的指望這樣終老一生嗎,現在你有了自己的歸宿,我當然還是希望你能過得更好。”

高琦微微睜大眼睛,看著他,哽咽起來:“對不起……”

時鬱走上前,抱了抱她,聲音溫和:“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呢,我們中間能幸福一個,也已經很好了。”

而他是承受慣了失去的人,因為失去太多,好像感知也已經遲鈍起來,他並沒有感到太多的痛苦,看到高琦哭,也覺得微微隔著似的,不太觸動得了他。

他說:“我們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吧。”

4.1

兩人好聚好散,離婚也離得平靜順利,當年他們結婚前做了財產公證,這時候倒是派上了作用,對財產分割兩人都沒有什麼異議。

他們通情達理,既不像有些那樣滿含怨懟,在民政局大打出手,也不像有些是舊情難忘,依依不捨,臨到頭了又反悔。蓋章的時候民政局阿姨狐疑地看了他們好幾遍,最後在後面排隊離婚的人催促下,咣一下蓋上紅戳。

連他們想象中,以為離婚可能會給他們帶來最大問題的時真,似乎也還好。

撫養權當然是沒什麼好說,時真雖然是一時借用了時鬱的姓,到底不是真的,總歸都要還回去。

兩人最後決定不直接和時真說明真相,而是讓她慢慢習慣新生活。高琦對她說要搬家,搬到一個更大的房子裡,會有專門的房間給她放玩具,還有她很喜歡的酷叔叔也會和他們一起住。

於是這幾天時真熱情高漲,爭相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具塞進紙箱,對搬家充滿了期待和熱情。

只是到高琦帶著時真離開的時候,時真抱著一隻巨大的,她的親爸爸送給她的兔玩偶,已經走到了門口,突然很緊張地抓住了高琦的手,說:“媽媽!爸爸還在裡面,我們把爸爸忘記了!”

高琦頓了頓,說:“時鬱爸爸晚一點才會過來,我們先到新家去等他,好不好?”

“哦哦哦,”時真大鬆了口氣,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把爸爸弄丟啦。”

她又問:“那爸爸什麼時候過來啊?”

高琦有些接不下去,只說:“真真以後就知道了。”

這個模糊不清的答案似乎令時真有些困惑,她皺起臉,用力地認真思索了一會兒,突然一扭身,拖著兔玩偶蹬蹬蹬地跑回屋裡,時鬱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眼裡放著空的時候,就看見她跑了回來。

他下意識先伸手,把撲過來的孩子接住,然後才問:“真真怎麼了?”

時真抱住他,大聲地說:“爸爸你要早點過來哦!我和媽媽在新家等你,你不可以太遲!”

她說得理所當然,時鬱摸摸她的頭,說:“嗯,好。”

時真賴在時鬱懷裡不肯起來,最後是時鬱把她放下來,牽到高琦的身邊,把人還給了她。

“再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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