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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但顧氏上下卻感覺到了如寒冬臘月般的嚴寒。

看著從總裁辦公室出來面無人色的銷售部經理，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慼慼然。

本來就嚴肅的自家總裁，這段日子手段也是冷酷了幾分，讓那些哪怕是犯了小錯的人都戰戰兢兢。

看著宋小軍走進了辦公室，眾人才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心中卻默默地期望，希望蘇輓歌能早點回來。

沒人真傻，總裁的不對就是從蘇輓歌離開之後才發生的。

宋小軍不如外人所料想的那般輕鬆，他開門進去，辦公桌後的顧墨軒只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並讓他有種手腳發麻的僵硬感。

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宋小軍可以料想到，顧墨軒現在的心情已然差到了極點。

他不由自主地將本就很輕的腳步再放輕了一些，挪動步子默默地站在了辦公桌前面。

顧墨軒面色森寒地盯著電腦里正播放的影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蘇輓歌一定想不到，那天攝影棚的花絮會落在顧墨軒手裡。

看著段靳涯快步走到蘇輓歌面前，彼時蘇輓歌手裡還拿著一個礙眼的氣球，看清了氣球上寫的：最愛的靳涯哥哥之後，辦公室的溫度更是下降到了冰點。

宋小軍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一時有點後悔不該將這份花絮拿給顧墨軒。

只是，顧墨軒的表情依舊平靜，甚至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一言不發地繼續盯著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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