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工作，並不在家。

林月沉和沈路瞭解到馮小霞的身體狀況，二人便沒有約她在外見面，而是自己上了門。

“不是這樣的，江文靜當年在班裡性格十分內向，不愛說話，也不愛和同學交流，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後來張婭她們三個開始帶頭欺負她，到後來班裡所有人都不待見她。

他們會在放學後，把她關在教室裡打罵，還會把她的書包扔進臭水溝，會偷走她的書和筆，讓她沒法看書，沒法做作業，我記得有一次他們還追著江文靜一直到她家小區外邊才走。

反正當年班裡的同學都挺過份的，當年我雖然沒有欺負過她，卻也冷眼旁觀，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每次都跟著其他人一起看她的熱鬧，看著她哭得越慘大家就越高興，笑得越大聲，想想當時的自己，真的很壞。”

“當年欺負江文靜的人都有哪些？”沈路問。

“人太多了，我也記不清有多少，班裡的同學大部份都參與了，就算有少部份沒參與，也是像我一樣冷眼旁觀看熱鬧，我們之中沒有一個是完全與當年的事無關的。”

“那你覺得你的那些同學失蹤這件事，和她有關嗎？”

沈路觀察著馮小霞的反應。

“應該無關，江文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性格很懦弱，大概因為父母離異的關係，她一直有些自卑，我不覺得她會做出這種事，而且她也沒有能力能做到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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