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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一起,就像野草瘋長。
但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鬱棠把這件事放在了心裡,轉頭拿了畫問王氏:“是收起來還是裝裱了掛起來?”
家裡的人情都是來來往往的,有些好東西會收起來,等到特殊的時候會拿去送人。特別是像章慧畫的畫,不僅有文名,還是真的好,送那些識貨的讀書人家是最體面不過的賀禮了。
可能也是考慮到這點,章慧只在那張畫了葡萄的畫上題了賀詞,其他三幅都只是蓋了私章。
王氏卻是愛不釋手,道:“請了師傅裝裱出來,掛到你阿兄的書房去。聽衛太太說,相小姐曾經讀過十年私塾。”
掛上這幾幅畫,會讓鬱家增色不少。
鬱棠抿了嘴笑,吩咐下去不說。
等過了二月初二龍抬頭,相家那邊派了人來看新房。
女方的傢俱是早就打好了的,這次來看新房,說的是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添減的,實際上是帶著點督促的意思,看鬱家有沒有照著之前透過媒人和相家承諾的那樣給新人安排好新房。
鬱博只有這一個兒子,夫妻倆又是看重子嗣的人,不僅照著之前承諾相家的重新粉刷了三間的東廂房,還在東廂房和正房、西廂房間砌了一道花牆,種了藤蘿之類的植物,使得東廂房成了一個小小的院落,又在東廂房後面修了個兩間的退步,既可以當相氏的庫房,也可以當丫鬟們歇息的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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