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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沒有立即回答梁星的話，而是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梁星。

梁星急性子，根本受不住無這樣沉默。

便直接追問，“他到底什麼情況，好的還是壞的，你總得給我一句話？”

“好的。”無回答。

梁星有些錯愕，“什麼意思？”

無說，“被送回來的時候，我就看清楚了，顧祁晝身體特徵已經穩定下來來。剛才的時候，我又進行檢查，沒有任何問題。”

梁星有點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雖然發狂了，可是現在莫名其妙又好了？”

“不是莫名其妙又好了。”無糾正，“而是身體狀況，指數、特徵，都像是打了血清之後的狀態。”

“我沒有鹿言的血清。”梁星說，她有點明白無奇怪的眼神了，“我被綁架，他殺到的時候，狀態非常不穩定，甚至唐一要用槍處理。我跟唐一在周旋的時候，他突然昏迷。”

梁星又把顧祁晝的狀態重新說了一遍。

無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

梁星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詢問，“還有其他像他這樣的實驗體嗎？”

無看著梁星。

沒說話，但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在問梁星這句話什麼意思。

梁星說，“如若有其他相似的實驗者，就可以做一個對比，看看這樣的情況，是否在另外……”

“沒有發生過。”無直接打斷了梁星的話，他很肯定，“被打了特殊基因的人，一旦發狂起來，除了抗體的血清，就是心臟爆裂而亡，沒有任何特殊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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