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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

姜歌甩甩手，依舊離開。

直播間早都關了，該打的臉也打了，他還留下來幹什麼？

“……”

留下眾人各自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魯大師也是愣了，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真是骨骼清奇啊！

……

這一夜。

姜歌推開了爺爺的門扉。

“咳咳咳……”

清貧陋室，只一盞油燈，一張鐵床，一柄百鍊精鋼劍。

老人身軀佝僂，裹著被子瑟瑟發抖，看到姜歌進來，浮腫的眼睛才微微睜開。

回光丹，回光丹。

副作用越發嚴重了。

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姜老族長，在夜裡也不過一個枯瘦老人。

這一切都是為了姜歌父子。

“爺爺……”

姜歌不免有些鼻酸。

他從懷裡掏出幾個玉瓶，道：“爺爺，這是靈血丹，這是補氣丹，還有培元丹、凝神丹，您先當成糖豆磕著。”

緊接著又掏出一個乾坤袋：“這是長樂幫的繳獲，一共一百五十萬金幣，您拿去填充族庫，省得有人閒言碎語。”

姜如烈只是一笑，笑裡沒有蒼白，只有驕傲，滿滿的驕傲。

“丹藥我都拿走，你只管放心，金幣你留著，明天會有用。”老人也不客氣，更不多問，他從懷中掏出一張請帖。

這是一張拍賣會的請帖。

青魚商會。

“這不是大乾國第一商會，從來都只在郡城、王都活動，怎麼會突然來天方城？”姜歌有些詫異。

“魯大師給的。”姜如烈嚥下一枚靈血丹，氣色好了幾分，笑道：“算是一個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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