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yan不是傻子,他能意識到,就算事對待楊非,教練也沒有這麼禮待過。
yan心裡一沉,他抿了抿唇,“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宿舍一定會裝監控,楊非的東西拿去測定,指紋一查就知道誰是誰,”秦苒往後靠了靠,她捏了捏手腕,“楊非手這次落下隱患,以後再也不能打比賽,就算是賠償金也會拖死你。”
教練一直覺得楊非就是被人普通暗害了。
過這一段時間就好。
眼下聽到秦苒的話,幾乎失聲開口,“秦小姐?!你……你說楊非的手……”
易紀明想也沒想的,低垂著眉,走到yan面前,朝他的臉狠狠的就是一拳。
他垂眸的時候,不復剛剛受採訪時的風輕雲淡,眸底是一片血紅色,一頭平日裡看上去浪蕩不安的黃毛此時也顯得十分冷肅。
“為什麼要害陽神,要害ost?”ost一路維持到現在並不太容易,當初秦苒離開,基本就是他跟楊非一直堅持下來的。
易紀明平日裡在隊伍裡的形象就是不著調的,跟教練還有楊非的老成不同,第一次看到他變臉。
由此可見,楊非的手可能真的……
yan愣了一下,他往後退了一步,心臟狂跳,脊背上冷汗滾滾,“不、不可能,他們告訴我那只是讓楊非今晚不能上場而已,怎麼會從此以後不能打比賽……”
聽到這裡,秦苒點點頭,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教練,“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件事雲光財團會處理好。
至於yan,這種品行的人,就算雲光集團不插手,以後也沒有任何電競戰隊會收他,再無前途可言。
教練“嗯”了一聲,但背後還是一層冷汗。
秦苒走後,他目光轉向易紀明,“楊非他……他……”
“情況我不清楚,不過送到秦神的朋友那裡了。”易紀明狠狠的看了yan一眼。
教練給雲光財團那邊打了個電話,楊非跟yan都需要雲光財團處理。
尤其楊非,按照易紀明說的,送到醫院都沒救,也只能雲光財團能有門路。
教練的電話很快就被接起。
是助理的聲音。
“他的手可能有後遺症?”聽到這句話,助理顯然也愣了好半晌,聲線緊張,“沒事吧?他現在人在哪?我馬上讓人聯絡國……”
教練又說了在秦苒那,馬上讓人把楊非送回來。
那邊的助理已經讓人連線國的人,聽到教練的這句話,他又忽然放下手。
“怎麼說?”易紀明沒聽到幾句。
見教練結束通話了電話,表情似乎有些古怪,著急的問了一句。
教練把手機放回去,“他們那邊的人說……在秦小姐那裡,那……”
那手斷了也沒事……
易紀明:“……”
兩人最後還是擔心楊非的情況,給楊非發了一個影片。
楊非此時正半躺在顧西遲實驗室的椅子上,接到易紀明影片,他笑了笑,“你們晚上那場比賽打的可以啊。”
尤其秦苒,微博晚上爆了兩個熱搜,都是關於秦苒的。
“嗯,你現在怎麼樣?”易紀明看了一眼鏡頭,原本他以為秦苒的朋友家就是一個普通的地方。
誰知道鏡頭後面竟然是一堆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精密儀器。
易紀明被嚇了一跳。
這那是普通朋友家,這特麼是一個實驗室吧?!
與此同時,秦苒他們也回到了顧西遲家。
秦苒直接朝三樓的實驗室走去。
楊非還半躺在病人椅子上。
看到秦苒回來,他手撐著椅子,立馬站起來,精神有些不振,“秦神。”
秦苒側身看了他一眼,側身拿起放在他身邊的單子看了看,一份醫學組織內部花裡胡哨的報告單,秦苒看不懂,精緻的眉蹙著,挺煩的丟給了身後的程雋。
程雋隨手接過來看了一眼,微微往旁邊靠了靠。
那邊的顧西遲拿著試管忙碌著。
“不用看了,你這朋友沒啥毛病,等會兒我配個藥給他就好了。”顧西遲把試管放到架子上。
又拿起顯微鏡觀察著培養皿。
聽到他的話,秦苒放下心,看來是沒多大問題。
就程雋一開始在休息室裡說的話有些嚇人。
程雋也看完了,抬手把單子扔到了桌子上,似乎知道了秦苒在想什麼,他眉頭略微抬了抬,挺不滿意她的懷疑:“我沒危言聳聽。”
楊非也就放在顧西遲這裡,不然隨便擱其他人那,這雙手以後能不能打遊戲真的難說。
秦苒拿手摸了摸鼻子,低頭不再說話。
實驗室中央的那臺電腦影片又發過來了。
顧西遲拿著顯微鏡,正要往另外一臺儀器那邊走,此時又要折回去接影片。
江東葉本來坐在楊非身邊,挺高冷的在翻微博,餘光一直注意著這邊,見此,立馬站起來,“顧哥,您別動,讓我來!”
他接過顧西遲手中的顯微鏡拿到另一個儀器上。
顧西遲摘下了醫學手套,按了接聽。
“小遲,你們的報告確定明天釋出?”影片那頭的依舊是醫學組織老頭的臉,他拿著一張報告單,推了下鼻樑上架著的眼鏡。
“趕緊發了吧這個月你別再找我要另外的研究了!”顧西遲有些妖的眼鏡微微眯著。
老頭炸起來,“你這孽徒……”
程雋見秦苒不看他,也插著兜慢悠悠的走過來,語氣輕漫,“唔,我的名字就不要署了。”
“愛徒,你還在啊,”看見程雋,老頭立馬換了個和藹可親的語氣,猙獰的臉收起來,“這次又不署名嗎?”
程雋當初在醫學組織跟人一起做了不少研究,當然,他一般就隨口動動。
自然有人跟在他後面搶著進行實驗。
第一批學員,有一大半花國學生的畢業研究,靈感都是程雋提供的。
但他從來不署名。
程雋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他伸手接過顧西遲晚上打出來的報告,垂著眉眼看。
影片裡的老頭找了支筆出來,把程雋的名字劃掉。
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麼,“孽徒,你又跟那大佬說資助的事情嗎?我跟你說,我們醫學組織,窮的快要解不開來鍋了……”
他抬頭,看了眼顧西遲,開始大吐苦水。
顧西遲跟老頭確定完時間,就轉身準備去給楊非配藥。
聽到這一句,他又側了側身,眉頭擰著,“不知道,我晚上試著聯絡聯絡?”
那鑽石大佬神出鬼沒,雖然兩人也是朋友,顧西遲也不一定能隨時找到他。
除了馬修,其他道上傳言的,兩個罩著顧西遲的大佬,顧西遲本人都很少見……
程雋正伸手從小二的托盤中拿了杯水,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