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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宇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了，原來不過也是一處借刀殺人呀。”

“哼，老不死的未必會對他們下手。”沐顏淡淡的說道：“不過幾個無關緊要的人，沒有什麼。”確實，張彪那些人根本就從不在她的眼裡，對她來說就是無關緊要的，所以放了也就放了，沒有什麼。

常宇搖頭笑了笑；“我們沐大小姐，可是一向不在乎是什麼人的？”他微微挑了挑眉頭：“這次，卻有些奇怪了。”

沐顏再次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稍稍沉默一下，自嘲的笑著；“你說有地獄嗎？”她看著自己的手，手掌很漂亮，晶瑩如玉，手指白皙修長，看起來似乎還有這那麼一絲軟弱無力：“如果有，我們是不是都會下去。”

常宇和蘇眉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神色都帶著一絲悲哀。

“下地獄的人多了，也不差我們幾個。”常宇冷了一聲：“如果真的有地獄，在這個社會早就已經人滿為患了，哈哈……”他灑然一笑：“難道我們沐大小姐，也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嗎？”

“信了。”沐顏幽幽的說道：“越大越信命。”

常宇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拿過紅酒咕嘟咕嘟又是兩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沐顏和蘇眉同時哼了一聲，似乎對第一次見面很是不滿。

“如果說吃過虧，我唯一一次吃虧在了你的手上。”沐顏看著常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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