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轉臉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他鬆開程汐的手，有些歉疚的說，“是不是我說要包養你，讓你很受傷。”

“不是不是，我覺得包養挺好的，我就是自己沒想明白。”程汐立刻說。

陸不轉咦了一聲，挑起眉毛，“你覺得包養挺好的？”

“我……”程汐有點茫然。他剛剛說了什麼？

“挺好的？你同意了。”陸不轉壞笑起來。

“哎，你……你怎麼……”程汐惱怒的瞪著陸不轉。

可惜在陸不轉眼裡，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分明就是委屈，還帶著懊惱和焦急。

如果陸不轉是個體貼溫柔的人，現在一定會立刻開口哄程汐，說剛剛的話都是開玩笑，故意逗程汐而已。

然而，陸不轉自認是個壞心眼的奸商，最喜歡的就是玩弄對手於股掌的感覺。他嚼著那抹壞笑，默默地看著程汐，等著程汐解釋。

程汐能怎麼辦。難道說包養是絕對不可能包養的，交往還可以考慮一下，那豈不是相當於他跟陸不轉表白？不可能，他才不喜歡陸不轉這個壞心眼的討厭鬼。

兩人大眼瞪大眼，一時都不說話，默默地在街邊對峙。

最後是明快的英文歌打破氣氛，陸不轉的手機響了。

陸不轉將手機掏出來，接起電話，“劉叔，什麼事？”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陸不轉的表情微妙起來，最後露出無奈的笑，“暈倒了？行，我回家看看。”

說完，陸不轉結束通話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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