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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物間裡，一時安靜無聲。

隔了會兒，紀念兮才輕聲問：“陸星野，你還好嗎？”

陸星野：“沒死，活著呢。”

“你……你在哭嗎？”紀念兮好糾結的，“我只有這一張紙巾了，你省著點哭……”

陸星野：“……”

他看起來有那麼脆弱嗎？

移開手，室內光線昏暗，少女那雙琉璃般清透的眸，卻明明如月。

“欸，這個紙是雙層的，分開就能用兩次了……”紀念兮低著頭，認真的把紙巾分開，耳邊忽然響起低沉傲嬌的一聲：“笨蛋。”

紀念兮扭頭，見他眼睛沒紅，也沒有眼淚，才放下心，小聲咕噥，“倒數第一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年級第一是笨蛋，我看你才是笨蛋……”

“你說什麼？紀念兮，你越來越囂張了啊，我連你弟都揍了，信不信我也揍你？”

紀念兮選擇性耳聾，就當沒聽見。

“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我們做題吧？”紀念兮興致勃勃地提議，“誰先做出來，就可以讓後做出來的那個人，答應自己一件事！”

約過酒約過架約過網咖的陸星野恍惚了，這他媽是什麼？學習局？？

“就這題吧。”紀念兮眼前發光，已經想好贏了陸星野之後，怎麼‘傷害’他了。

她要點兩盤肉，一口都不準陸星野嘗，讓他親眼看著她往牛油辣青椒辣的鍋底裡涮著吃！

小姑娘興奮地搓搓小手，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聽到雲淡風輕的一聲，“哦，十分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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