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花穴,延遲了水液噴濺的時間。他大口大口地嚥下嘴裡的東西,然而男人吐出的陰精實在太多,這樣接連不斷地施放使得那些來不及被少年嚥下的液體順著少年的嘴角留下來。
高潮的時間持續了十幾秒,男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本人已經被身體的快感所俘獲,對此毫不自知,高潮完畢,他身體都癱軟著,大腦還是維持著空白的狀態。
隔了一會兒,意識逐漸回籠,男人聽見耳邊說話的聲音:“哥,這次怎麼這麼快?”
少年從他腿間抬起頭。他的唇泛著好看的玫紅色,唇上和嘴角沾著溼漉漉的水液,有些甚至沾到了臉頰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時什麼地方的水跡。
男人睜開眼睛看見這樣的情形,一下子漲紅了臉,被情慾壓榨得幾乎消失的廉恥感頓時湧了上來。
少年卻不以為意地tian了tian自己的唇角,低頭含住了男人剛剛釋放過的性器。以溫溼的舌葉掃淨性器上的白濁之後,少年就把兩根手指塞進了剛剛高潮過一次的溼熱花穴中。
“快一些也沒事,反正大哥已經舒服過了……接下來,該換我了吧?”
兩指在穴腔中抽插著,沒兩下,yin蕩的小花口就吐lu出動情的mi汁,似乎非常期待接下來的侵犯。
少年褪下了自己的褲子,lu出了腿間勃起的性器——那是和他清秀動人的漂亮不符合的粗長,也許是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原因,少年的性器僅僅只是看起來粗長,並沒有蜿蜒在柱身上青筋,並不十分猙獰。
男人見到這樣的性器出現在自己面前,頭腦立刻就被洶湧的情慾衝到發昏。
這半個多月的調教讓他對眼前的傢伙印象極深,身體似乎記得這東西是怎麼捅進自己體內狠狠地欺負自己,讓自己舒服地哭出來。他下面的花口還有經常被少年關照到的後穴都開始顫抖著,邀請著少年的傢伙過來填滿自己。
身體和思維似乎分成了兩部分,他一邊告誡著自己不能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身體卻違揹他的思想,朝著少年撲了過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飛出了體外,他看見自己抓住了少年的手,讓他摸自己的兩個小穴,還懇求著少年快點操幹他。
“小翳……好難過啊……快點進來……我好難過,我要你來插我,隨便哪裡都可以……只要你進來就好了,我隨你怎麼插嗚……好難受啊……”
他一邊說,一邊把身體湊近了少年,讓對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進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並不想這樣,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樣地被人當成發洩品似地肆意操弄。雖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體的歡愉並不代表精神上的滿足。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男人有個壞毛病,雖然身體yin盪到不可思議,但他卻不肯承認,只有等到肉體的歡愉超出精神的承受範圍時才肯完完全全地放開。
飄散在身體之外的意識又迴歸身體,他感覺自己的體內插進了什麼東西,又粗又大還會“突突”地跳動。他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這東西讓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歡快地扭著身體,讓那根粗長的東西進得更深,並且在自己身體裡亂戳。
“又開始發sao了……一開始這樣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這麼熱情。”
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男人根本聽不清也聽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彷彿身在雲端,只有下身相連的地方傳來的快感如此真實。
“一會兒非把你++到暈過去。”
有什麼人湊到自己的耳邊說這話,一邊說一邊還tian著自己的耳垂。
然後很快地,下身極具侵佔性的抽插把他僅有的一點思考能力也破壞了……
羅銘誠從一場荒唐的春夢中醒來。
下身的性器翹得老高,那個許久沒人碰過的雌穴溼得一塌糊塗,他整個人都覺得難受,下身的兩個洞都盼著什麼東西進來操幹兩下,好讓自己舒服一點。
羅銘誠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來他過得清心寡慾,沒沾過女人,更沒讓男人碰過。起初的時候身體很不適應,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就盼著羅雲翳摸來他房裡和他做愛,用他的肉棍子++進自己的身體裡。
然而那時候羅雲翳已經被老爺子趕出了府。才17歲的孩子,身上一分錢的都沒有,只穿著單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趕出了家門,外邊兒還下著大雪——唯一能護著他的大哥選擇了沉默。
羅銘誠閉著眼睛,蒙在被子握著自己的昂揚上下動作著。下面的穴口已經氾濫成災,空虛地要命,但他不準備管它。
羅雲翳走了之後,他有三個月都是這樣忍著下體的空虛入睡的。時間久了,也就漸漸習慣了沒男人碰的日子。已經有十幾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濃還都快把羅雲翳給忘了。
羅雲翳、雲翳、羅家的陰影。
當初他和羅雲翳的那種關係維持了兩年,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很著迷那種感覺。羅雲翳什麼都知道,可他什麼都不會說,在他面前也不用擔心什麼,雖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負得很慘,下身的兩個穴口常年都處於綻放的狀態,被灌溉得輕輕一摸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對羅銘誠自己來說,那不過一段肉體關係。
因此羅老爺子發現他們的那檔子事兒的時候,羅銘誠什麼都沒說。
“兩個都是畜生!小雜種還沒看清楚上自己的那個人多長了什麼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濃一個jian樣!長了一模一樣的臉就會勾引男人。”
羅老爺子並不清楚他們之間是如何相處的,胡亂罵了一通之後就叫人把羅雲翳駕了出去,出門前還讓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換錢的東西,讓他淨身出戶。
末了,還吩咐人潑了羅雲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風烈烈,還飄著雪花。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穿著被澆溼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個躲避風雪的地方。
而羅銘誠只是看著,他坐在房裡一宿沒睡,雖是想著羅雲翳,卻一步都沒離開過房門。
那晚之後,江北再沒了羅雲翳這個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屍體。
——“兩個都是畜生!小雜種還沒看清楚上自己的那個人多長了什麼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濃一個jian樣!長了一模一樣的臉就會勾引男人。”老爺子的話又一次浮現在耳邊。
——阮玉濃?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來的那個人不就是……
羅銘誠腦中忽然浮現出今早那個男人的臉,緊接著性器顫抖了兩下,射了出來。
身後的兩個穴口都難過地要命,尤其是雌穴,空虛地要把自己吞進去一樣。羅銘誠兀自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