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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有什麼問題？沒有啊。”林文哲想了一下，確實沒有來著，“他好著呢，要是不出意外，他今年可以得到國獎的。”

真的，人不僅是情場得意，事業也得意啊。

“好吧。”樂顏表示自己明白了，“那，工作上的事兒呢？”

“那更不可能有問題了，你都不知道，高教授有多喜歡他。我們這些的，去實習都不配，而周揚，直接就是首席設計師的那種檔次好嗎。”真的，說多了，他都酸啊。

今天他是一個檸檬精啊。

“額……好吧，謝謝你啊。”樂顏道謝。

雖然沒有問出什麼，但是，她還是很感謝的。

“害，這麼點兒小事，謝什麼啊？應該的。”林文哲本來就是一個東北人，大大咧咧地，不拘小節。

“嗯，我今天找你的事兒，你不要跟周揚說啊。”樂顏囑咐。

她生怕周揚誤會。

“我懂的，你放心吧。”林文哲滿口答應，然後，才後知後覺，“不對啊，你這麼問，是周揚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就是覺得他最近有些不大開心。”樂顏不欲說那麼多。

“害，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其實吧，他沒什麼問題的，就是不怎怎麼愛說話，也不大愛笑，你習慣就好了。”林文哲儘量幫周揚說話，“其實吧，他跟你在一塊兒，話和笑容都不知道比我們多多少。”

“你是不知道他單獨跟我們在一塊兒的樣子，那種感覺，就跟我們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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