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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碎的甲葉飛濺,滕戡身披的烏油戧金甲上被鑿開了一道口子,雖然他臉上神情猙獰依舊,似乎全然不覺痛楚,可被砍刀剖開的肩頭血肉鮮血橫流,染紅了他身披的百花點翠皂羅袍,很明顯的確再與完顏奔睹這個阿骨打隨身侍衛出身的金軍猛將對決中吃了大虧。
的確滕戡武藝非凡,有萬夫不當之勇,可說在開撥至遼東地界的各支軍旅當中,論個人武勇能勝過他的也唯有縻貹、袁朗兩個,但是他這個綠林出身的好漢無論步戰馬戰都使得一柄鋼鞭,按原著軌跡他與手中多使得一柄水磨八稜鋼鞭的雙鞭呼延灼雖然鬥過五十餘合而不分勝敗,但多少也有因對方馬戰也使得是短兵器的因素。
但凡時常馬戰廝殺的驍將善使的為短兵器,無外乎也盡是雙刀、雙劍、雙鐧、雙鞭、雙撾...如此雖然在搏殺時兩般兵器相往時會吃些虧,但也能利用雙手兵器從容的護住周身要害。滕戡卻把尋常騎將當做副兵器的單鞭當做擅用兵器,也已是早已使得趁手的習慣再難更改,率領麾下騎陣來往衝殺時也能使出單鞭砸將的本事,但倘若撞見武勇十分奢遮,水準與他相當甚至要高出一籌的敵將捉對血戰時,要在毫釐尺寸之間立決勝負生死的緊要關頭,滕戡使的單鞭也極易被敵將所制的致命弊端,也將會徹底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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