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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嶸的話語中絲毫都沒有提及以命換命的事情，寶芸深覺這件事另有乾坤，沉聲道：“但是封霖和我說的不僅僅是這樣。”

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哭聲也漸漸停了。衛嶸說找的是南越上一任大巫師，所說的條件除了要沒有了以命換命這一個，其他的都是相符的。

她做了決定，對衛嶸道：“我們一會兒就去找封霖問個明白。”

眼下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衛嶸的心裡也有些發虛，忽然被人說自己只剩下四個月可以活，換誰都沒有辦法坦然接受。

說做就做，衛嶸讓林躍去驛館將封霖叫出來，也不好直接來到將軍府，他們就約在了外面的酒樓中。

寶芸和衛嶸一頭往門外走去，在院門口遇到了司馬長空。天空中飄著小雪，司馬長空的肩頭已經落了一層潔白的雪花，看起來在這裡站的時間並不短。

寶芸微微一驚，她只顧著衛嶸，都忘了司馬長空。她失蹤的這件事是瞞不過司馬長空的，跟著她出來的那些侍衛她不能都像對待和顏那樣對待是他們。

她快步走了過去，在司馬長空出聲之前，便福身道：“父親，女兒現在實在是有急事，等到女兒回來了，一定親自來給父親請罪。”

司馬長空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複雜，但最後只淡淡道：“去吧。”

寶芸眼眶一熱，感激而愧疚的看了司馬長空一眼，和衛嶸一同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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