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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嶸臉上的笑容有些玩味，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在南越的時候如果沒有璟鈺公主的勸說，你是不打算回來的，是嗎？”

寶芸不知道衛嶸為什麼這樣問，不過還是點頭道：“那時候我我以為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便不想再讓你傷心一次。”

說起那時候的事情，寶芸還是有些傷感，“而且我被擄到南越這麼長時間，又剛好在那個時候發現有了身孕。我若是回到齊盛，怕不管對孩子還是對你都不好。所以我當時並不打算回來。”

衛嶸沒有具體的聽過她在南越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如今正好聽一聽。

“那段時間淳于衡，璟鈺和封公子都對我很好，幫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們，我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她的聲音中透出低落，這些事情就算是過了這麼久，如今想起來也還是會心痛。那時候產生的痛苦，直到今日想起來也沒有一點的減輕。

衛嶸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眉眼中像是含了春風：“果真是很傻，你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

寶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現在也覺得那時的自己很傻，不過她又很明白，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她還是會和當時一樣的做法。

這些話她終究沒有說，說了會惹得衛嶸擔心。

她倚在衛嶸懷中，輕聲道：“是啊，現在才知道那時的自己有多傻。”

衛嶸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道：“所以我是一定要好好謝謝璟鈺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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