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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江老先生穩定下來，眼神也恢復了光澤。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感覺啊，我怎麼……”江老先生也不明白，抽搐來的沒有預兆。

“等會就有感覺了，藥物和癌細胞在身體內做鬥爭，會疼，您忍耐一些。”

“恩。”江老先生對盛明珠口中的疼不以為然，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會怕疼呢？

不打麻藥取槍子也不帶叫的！

可真的疼痛席捲全身，他才知道什麼是厲害，整個人如同蝦子一般蜷曲在床上，本來只有肚子疼的，可是這種疼卻蔓延了全身，好像沒有感染癌細胞的地方也疼起來了。

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穿的衣服溼的像水裡拎出來一樣，江老先生自持身份，更不想再後輩面前大喊大叫，一直忍著疼沒叫出來，嘴角直哆嗦。

江淮看不過去，心疼的不得了。

“不能給爺爺打一針止痛藥嗎？”

“不行。調配的藥沒有經過臨床試驗，不知道會不會和止痛藥產生連鎖反應。等藥品在真正上市的時候，自然有辦法緩解疼痛了。”

江淮心疼爺爺，卻無能無力，眼圈都紅了，只能抓著爺爺的手，無言的給他力量。

等疼痛減弱倒可以適應的時候，江老先生已經疼痛的昏厥了過去，江淮看著爺爺睡著不忍打擾，打了準備擦身的熱水也放到一邊。

“盛老師現在沒事了吧？”

“等江老先生醒後測量資料，然後半小時測量一次，之後一小時測量，有什麼問題隨時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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