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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左右兩側排擺著兩排青釉跪獸燭臺,每根駐臺上都插著一根粗若兒臂的白蠟,近百根蠟燭將房間照得雪亮。這年月蠟燭乃是金貴物什,非王公貴胄富翁大賈人家
無力備辦,而一口氣擺出如此多蠟燭照明,就更是王侯之家才能有的排場。只不過房間裡那股子刺鼻黴味,與這些蠟燭頗不相稱,讓這番佈置失了幾分顏色。房間規模有限,陳設也極為簡單。除去燭臺,便是一張案几,靠牆位置豎著兩根樁橛,韓家兄弟被綁在樁橛之上,披頭散髮形狀狼狽。而在兩人身前,則是滿身披掛的宇
文承基。承基此刻正橫眉冷目望著對面之人,說話語氣中滿是怒意。“人都說榮國公家中六郎為人粗魯不善交際,如今看來想必是傳言有虛。獨孤備身居然為他的事居然親自來此說項,足見六郎手段非常人可及。放眼江都,除了聖人之外,
怕是沒幾個人有這麼大的本事,驚動獨孤將軍金身大駕吧。”在宇文承基對面的,乃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其人長身大面身材魁梧,一望可知也是個勇武有力的軍漢。其身上未著甲冑,而是身著小袖足踏快靴,頭戴折腳襥頭,打扮
得乾淨利落。眼看承基面色不善,男子連忙辯解:“大郎言重了。某的為人大郎是知道的,拙嘴笨舌不善交際,說話更是不知輕重,往往自己得罪了人還不知曉,是以不敢和人交際。來六郎與我也不過是點頭之交,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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