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野獸的血統促使著他們想要進行交.配。他們捉住了那個雌性強行拖入屋內。
宿逃不掉這個命運,他的後.穴被強制的進.入,鮮血滴落在地上卻讓他們更加的瘋狂。
他哭著叫著,推拒著怒罵著,可是他們依舊一次次的撕裂進.入。
為什麼,為什麼?這裡離族群並不遠,為什麼沒有人來救他們。他好恨,恨他的族群,恨他的獸父,更恨他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群野獸已經離去,宿張著雙腿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母父不甘的張大眼睛,眼裡滿是怨恨。弟弟瞪著雙眼,眼裡滿是慌亂與恨意。他也睜著眼睛,無悲無喜。
…………………………
離珂抱著不知為何突然渾身顫抖的宿加快了往回的速度。
當離珂抱著一名懷了孕的雌性進入谷中的時候所過之處大家都是驚訝異常。藍倒是反應快,他指示著獸人們燒水做飯,自己也跟著進了離珂的屋子。離珂的屋子裡用竹子做成了兩個隔間。放著一張簡陋的竹床外加一張長方形的竹桌的隔間離珂是用石頭做的,隔間用竹子做了一個簡陋的門。另外兩間隔間是用竹子隔開的。一間隔間裡放著許許多多的竹筐竹篩,裡面有許許多多不同的草藥。還有一個隔間裡放著一個用木頭做成的浴桶。外面的長方形架子上放著石碗木盤之內的東西。地上還有一個圓形的圍坑,應該是取暖和煮東西用的。
離珂把宿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榻替他把脈。宿的脈象氣若無絲,心率時快時慢。
藍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不知名的雌性有些擔憂。
“離珂,他怎麼樣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離珂沒有搭理他,放下手站了起來。
“你幫他清洗一下身子。”
說完就出去了。
藍看著離珂離去,再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嘆了口氣。
離珂來到藥房尋找著要抓的藥,憑藉手感來判定分量是否相當。卻發現缺少了一味藥。——靈芝。
這藥大雪天極難尋找,也不知道這附近的山裡有沒有。
藍在給宿清理身子的時候異常氣憤,是誰這麼惡毒的對待一位雌性!真是太氣人了。
事隔一月,宿身上的傷已經有些淡了,可從宿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出就算淡了也還是很疼。藍越發的仔細手下的動作。當清洗宿身後的時候,宿卻大力的推拒著藍,不讓他碰觸自己,這可讓藍又著急又氣憤。宿的那裡已經流朧了,如果再不好好清洗那裡,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藍手足無措的時候離珂端著藥走了進來。他的衣服已經溼透了,頭髮上還帶著未化乾的雪花。
“喂他喝了。”離珂把藥的遞到藍面前語氣極為不好的開口道。
藍不知道離珂怎麼會生氣了。他以為離珂也看見了宿身上的那些傷了,以為他是為了這個而生氣的。
藍小心的給宿喂著藥,這藥雖然苦,可是效果的確很不錯,不一會兒宿的身上就開始冒汗了。體溫也上升了不少。
“離珂,我沒有辦法清洗他身後的那處傷。他似乎不想讓別人碰他那裡。”藍放下碗擔憂的對離珂說道。
離珂此時極其不耐,身上溼噠噠的還冰涼涼的,極為不舒服。可是現在又沒有衣服讓他更換。
聽到藍的話他簡直想要把這個人給扔出去。怎麼這麼麻煩,頭一次做好事還撿了個這麼麻煩的東西。
離珂轉身出去,一會又進來扔給藍一樣東西之後又出去了。
藍看著手中用一半竹子裝著的黏液微微一笑,其實離珂就是面冷心熱。
離珂洗了個熱水澡,在獸皮與髒衣服之間他選擇了獸皮。這獸皮是上次路亞獵回來的長牙獸身上的,它皮毛光滑不磨人的面板,而且還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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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四周暖洋洋的,身下墊的,身上蓋的,都是暖暖的。他都捨不得睜開眼睛了。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著他這並不是夢,他想,他一定還要睡下去。
入眼的茅草屋頂還有石頭建成的屋子讓他好一陣子恍惚。在他的記憶裡除了族長可以住這麼好的屋子外似乎並沒有誰可以住這樣的房子。
手上的觸感那麼光滑,一摸就知道身子下面墊著的獸皮絕對不是一般的獸皮。
一陣香氣傳來。緊隨著便是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你醒了啊?”
藍見到已經昏迷了七天的雌性終於醒了,不由得送了口氣。
“這……咳咳咳”話還沒說出來便是一陣緊促的咳嗽。
“哎哎你先別說話,先喝點水緩緩。”藍急的放下手中的碗走出去倒水。
把水遞給宿之後藍端起被放下的碗來到床前,見宿喝完了水便接過空碗把手中的碗遞給他。“吃點東西吧,已經把肉切成小塊了,不用擔心咬不動。”
宿接過碗捧在手中,看著碗中徐徐上升的熱氣不禁紅了眼。小聲的道了聲謝謝他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了之後感覺到肚子已經有了五分飽。抬起頭剛好看見藍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
“來,藥已經熬好了,趁熱快喝了吧。”
宿看著手中黑乎乎的藥有些不知道怎麼下嚥,那藥有一種刺鼻的味道,引得他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怎麼了?”藍見他久久不喝,以為是有什麼事情。
“不,沒什麼。”宿連忙搖了搖頭。深呼吸一把,仰頭喝下。苦,好苦,苦的他想要哭出來。
他捂著肚子卻被肚子上的觸覺驚了一下。
天吶,這,這是什麼!?
他驚呆了。
為什麼他的肚子會這麼大?!
藍見他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以為是擔心幼崽的安康,安慰道:“沒事,幼崽很健康。再過一個多月就該出生了。”
宿卻彷彿被雷劈到了一樣,他面色蒼白渾身顫抖,那不堪的記憶一下子湧入腦中讓他措手不及。
不,不,不!
宿抱著自己的頭無聲的吶喊哭泣。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沒有懷上那骯髒的賤種!
“哎?你怎麼了?喂!離珂!離珂!你快來啊!”藍被宿一系列動作弄得手足無措,這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離珂一進來就看見宿似乎有失心瘋的狀態,皺著眉頭點了他的睡穴。
安頓好宿他轉過身子問道:“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就好好的變成了這個樣子。”藍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說道。
“你和他說了什麼?”
“也,也沒……啊,我看他看著肚子發呆以為他是關心幼崽的狀況,我讓他放心幼崽沒事,然後他就這樣了。”
“……”“他的身子被強過,且懷孕